在榜上的考生需要留在京城,等待下個月殿試。
也正是這個原因,周清禾等到會試考完後,她便等在了貢院外,若雲知硯沒有地方住,她為他安排個地方住下,也算是報了恩。
雲知硯拱了拱手道:“多謝姑娘,我已有去處。”
“那公子能否告知小女子您的姓名,我也好報恩。”
“雲知硯。不過報恩不必了,那日隻不過舉手之勞,換作旁人,也會這麼做的。”
雲知硯抬腳便走。
他來到雲扶與雲知謙麵前,說道:“見我出來了,你們怎麼也不喊我?”
雲知謙接過雲知硯手中的考籃道:“三弟累了吧,走,先帶你去吃頓好吃的,再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走時,雲扶忍不住又望了周清禾一眼,暗暗猜測她的身份。
她前世不大喜歡參加宴會,不認識也很正常。
周清禾眼睜睜的看著雲知硯被人帶走了。
“春熙,我們先回府。”
周清禾回到周府,見父親周錦良也回到了府上。
周錦良身為主考官,在貢院內也住了有十日了。
見女兒周清禾悶悶不樂,他問道:“禾兒,你這是怎麼了?”
周清禾道:“父親這幾日辛苦了,女兒隻是心疼父親。”
“心疼我那便好好尋個夫婿吧,不要再讓為父操心了。”
沒想到周清禾這次答應的很是痛快:“我聽父親的。”
周錦良笑著道:“這才對嘛。”
“父親,上次您帶回來的,鬆鶴先生的字畫在哪裡?”
周錦良道:“我收起來了,等我取來給你。”
“好,我要鬆鶴先生落章的。”
她想送給雲知硯一幅,隨他賣了換錢也好,留著觀賞也罷,也算是她報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