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知硯和江晚吟是第一次來寶光寺,雲知硯沒看出什麼,而江晚吟對這裡很是新奇。
“扶扶,你怎麼知道寶光寺在哪?難道你偷偷來過了?”
雲扶回道:“小時候大哥帶我來的。”
想到上次來寶光寺,已經是六年前了,那次見到了蘇老夫人,也不知她老人家怎麼樣了。
雲扶前來寶光寺,也是為三哥,現在他本人來了,索性就讓他自己上香,又捐了幾兩香油錢。
雲知硯抽了簽,遞給老僧人解簽。
老僧人低頭看了眼簽文,見他突然眸子亮了亮。
又打量雲知硯片刻,老僧人緩緩開口:“施主好麵相,此簽乃是‘龍騰九天’之象。汝之未來,非池中之物,必有一番作為。”
雲知硯雙手合十,行了一禮:“多謝大師。”
三人出了寺廟,雲扶道:“三哥,放心了吧。”
“事在人為,其實我不信這些。”
雲知硯說著,便牽過了馬。
雲扶睨他一眼:嘴硬的三哥。
三人上馬,雲知硯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雲扶指著前麵的小道:“我們在這邊走,穿過這條小道,再走幾裡,有個莊子,我們中午就在莊子上用午飯。”
“好。”
三人放棄官道,騎馬走在羊腸小道上。
剛走了一截,便聽到女子的救命聲。
江晚吟道:“怎麼青天白日的,就有流氓欺負女子呢。”
江晚吟想調馬往女子那邊趕去。
雲扶道:“晚吟回來。”
若是在石橋鎮,管也就管了,可這是京城。
京城的關係錯綜複雜,看攔住女子那名男子非富即貴,他們現在處在特殊時期,以免惹禍上身。
江晚吟又望了一眼那女子,說道:“好吧。”
女子眼睜睜的看著雲扶三人走了過去,救命聲喊的更大聲了。
“啪~~”
男子一巴掌扇在了女子臉上:“哼!不識抬舉的東西,你以為蘇家還是原來的那個蘇家嗎?彆給臉不要臉。”
雲扶與雲知硯聞言對視一眼,他二人立即調轉馬頭,就往女子身邊趕去。
江晚吟反應過來後,也連忙拉住韁繩,追了過去。
“放開這位女子。”
那男子望著雲扶笑了:“好啊,我放開她,換你留下來陪我…”
雲知硯沒有再給他說話的機會,他在馬上騰空而起,一腳踢向那名男子。
而那名男子也會武功,二人打了起來。
雲扶下馬問道:“姑娘,你沒事吧?”
蘇槿搖了搖頭:“多謝姑娘出手相救。”
“不必客氣,同為女子,最是看不過這些事。不過,姑娘為何不走官道呢,這種小路太危險了。”
蘇槿眼淚奪眶而出,啪的掉落下來:“祖母病重了,我身為孫女卻做不了什麼,隻想著去寺廟為她祈福。我沒有銀錢坐馬車,隻能穿過小路走,還近些。”
雲扶打量蘇槿,十五六歲的年紀,剛才她似乎聽到‘蘇家’二字,不知她所說的祖母是不是蘇夫人,若是的話,那她便是舅舅的女兒。
但看她的年紀,蘇家出事時,恐怕她還懷在她娘的肚子裡。
雲扶歎了口氣,也是位命苦的姑娘。
雲知硯隻用了兩招,便將那人踢倒在地。
男子惡狠狠道:“你小子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