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大捶也是知道雲家的生意遍布全國,便也不與他客氣了,接下了銀票。
“記得,去雲宅時三五人結伴,切莫人太多引起懷疑。”
柴康道:“雲大哥你就放心吧,我會安排。”
雲正青本想著去嶺南看蘇家人的,但自從他的身子隔三差五感到不適,他總覺得要發生什麼,便先放棄了去嶺南的想法。
他最近這三個月便就是做這件事了,為了有朝一日回京做足準備。
他忍了十六年,不能在最後一刻功虧一簣,雖他知道小五有暗衛保護,但他也不能將全部寄托於宸王。
宸王齊君燁回京後,調查了幾日,終於查出了些許線索,但又拿不出實質證據。
七皇子已經昏迷了幾日,始終沒有醒來。
而皇上卻下令宮門口禦林軍崗哨,阻止齊君燁進宮見七皇子。
皇上在等,隻要齊君燁敢無召闖入宮門,便以謀逆之罪將他給抓起來。
但等了幾日,始終不見齊君燁進宮。
擎南將他查到的這一消息稟告給了齊君燁。
齊君燁冷哼一聲,皇兄的兒子都傷成這樣了,他不去關心,還整日盯著他這個皇弟。
他隻是不想進宮罷了,若真想進宮,誰又能攔得住。
自周錦良知道自己女兒心中那個小子是雲知硯後,他大喜。
但他間接與雲知硯提了幾次,雲知硯都以暫時不想娶妻拒絕了他。
現如今又聽說雲知硯要入贅薑家時,他一急,便找到了雲知硯。
雲知硯道:“周伯父,您不要再勸我了,我心意已決。”
周錦良歎了口氣,這麼好的孩子,入贅了薑家,可惜了。
他又找到了白鹿書院的許仲儒,想讓許院長勸勸雲知硯。
許院長卻笑了:“我說錦良,你不會是看上硯之做女婿了吧?”
周錦良瞪他一眼:“是啊,我看上了。雲知硯還是從白鹿書院出去的呢,又是陸遠爭親手帶出來的學生,他投靠了薑家,難道你就不生氣嗎?”
許院長趕忙反駁他:“可不能這麼說,我隻是白鹿書院的院長,關於朝廷之事,我可不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