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草民剛剛隨軍凱旋歸來,還未來得及進宮領賞,草民不得已隻能帶著七皇子與一家老小離開京城,才讓七皇子保下一命。”
皇上沒有理會薑承年,而是迫不及待望向雲正青,
“雲破,真正的七皇子在哪裡,還不將他帶來,還有,你有何證據能證明他是真正的七皇子。”
“皇上,草民有人證物證。”
雲正青說著,大殿中進來兩人。
一名四十左右的婦人,與一位小廝打扮的下人。
而那小廝打扮之人,看起來黑不溜秋,皮膚粗糙,一臉苦相,一看便知是受了許多苦的奴才。
皇上頓時有些失望。
二人跪下磕頭。
大殿中人全都疑惑的望向這二人,“雲破,你該不會說,這小子是七皇子吧。”
“對,他便是七皇子。”
薑承年忍不住嗤笑一聲,“雲破,你可知假冒七皇子是何罪?”
雲正青沒有理會他。
那小廝說道:“可否給我一盆水。”
皇上沒了興致,若是這小廝便是七皇子,他還真不想認。
他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給他。”
不一會兒,便有太監端來一盆水,放到小廝麵前,片刻,小廝將臉洗乾淨後,露出一張俊逸的臉,竟與蘇皇後有六七分相像,而另外三四分,竟然像皇上。
“這…這…還真像蘇皇後啊。”
皇上本來早已沒有興致,聞言趕忙抬眸向雲知禮望去,他騰的站起身,“像…確實像…”
薑承年不屑道:“像又有什麼用,雲破,你不會是找個像蘇皇後之人的,便說他是七皇子吧。”
“皇上,草民還有人證。”
這時,劉氏才抬起頭來,“皇上,您可還認得民婦。”
皇上望向劉氏,腦海中的回憶接踵而來。
蘇婉剛嫁給他時,那時他們還在宮外住著,蘇婉沒少讓她這個妹妹進太子府陪伴。
“你是花藜?”
“回皇上,正是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