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酒是奴婢送來的,二皇子妃說要飲酒,奴婢不好違抗命令,才去打了酒來。”
高公公厲聲道:“我不是吩咐過,女眷這邊的席位上不允許出現酒嗎,這果酒是哪裡來的?說!”
宮女戰戰兢兢,“公公,二皇子妃說要吃果酒,因女眷這邊沒有備酒,全都是男子喝的烈酒。
我正左右為難之時,有個人遞給我一壺酒,說是果酒,讓我先幫忙拿一下,我想著不如先給二皇子妃喝,到時再跟她解釋,當時我並未看清來人是誰,她將酒遞給我便匆匆忙跑了。”
齊君燁望向酒壺,隨即緊皺雙眉。
高公公覺察後,也隨著齊君燁的視線望向了酒壺。
他走上前,拿起酒壺仔細端詳,見很是陌生,問道:“這酒壺我怎麼從未見過?這好像並不是宮中所用。”
幾位皇子也走上前,也確定了酒壺不是宮中之物。
有位公爵夫人見酒壺很是眼熟,走上前端詳片刻,隨即臉色一變。
高公公問道:“夫人,您可知此物?”
安國公夫人似乎不想惹事,忙搖了搖頭。
而她的表情也被雲扶看到了眼中,趁著大家不注意,雲扶偷偷溜到她的麵前,附耳輕語了幾句,安國公夫人突然看向雲扶,“當真?”
雲扶點了點頭。
安國公夫人望向雲扶,眼神犀利。
見雲扶從容淡定,並不像在說謊。
罷了,不如信她一回。
“我記起來了,這個酒壺,若我沒記錯的話,應該在賢王府見過。”
安國公夫人起了個頭,隨後便有幾人跟隨,“好像是。”
此次,賢王夫婦並未參加宮宴。
若說誰帶來的酒壺,那定是南安郡主。
宸王淡淡道:“將南安郡主拿下。”
南安郡主反駁道:“不,皇叔,不是我。”
禁軍沒有理會,他們上前,想拿下南安郡主,南安郡主大喊大叫:“我看誰敢,我父王可是賢王,我可是南安郡主。”
齊君燁絲毫沒有理會,“先將人關押起來,等候皇上處置。”
南安郡主的丫鬟玉墜嚇壞了,趁著大家沒有看她,她向外跑去,想去報信。
不料剛跑了幾步,也被禁軍給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