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兒問道:“她們打起來,真的不用稟報老爺嗎?”
歡兒道:“姑娘說過,她自幼同常姑娘與江姑娘一起長大,三人感情深厚,不會真打的,隻是玩鬨。”
雲扶與常清清打得累了,皆香汗淋漓,一同回到屋中,躺到榻上。
常清清問:“剛才藏拙了吧?行啊,這才多少日子未見,你竟這般厲害了。”
雲扶歎了口氣,“這些日子沒事,你也不來找我玩,晚吟還在石橋鎮,我不練武做什麼,我又不像三哥那般能考取功名,每日要刻苦讀書。”
雲扶除了每日早起苦練功夫,還開始苦讀起了兵書。
她想著,若是齊君燁去了南疆,她也怕自己有一日,忍不住去南疆找他。
若真的有那一日,讀這些書,聊勝於無。
還有二哥,他走了幾年,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常清清與雲扶又說了會話,這才離開。
雲扶想到齊君燁總是穿著自己為他做的那兩件衣裳,洗的都舊了白了,依舊舍不得換下,便想著再為他做兩身衣裳。
她來到香雲莊,按齊君燁的尺寸為他扯了布料。
想到過了年關不久後,他便要行軍打仗了,便又多扯了幾身,一年四季的都有。
但讓自己做,怕是做不出來,便交給了錦娘四身,王月娥四身,自己也拿走了四身。
雲扶回到將軍府,便開始做起了衣裳。
兩個丫鬟也沒有問,還以為雲扶在為哥哥們做的。
喜兒因身上有傷,雲扶讓她這幾日不要做事,顧好自己便好。
到了晚上,歡兒道:“姑娘,天色不早了,彆熬壞了眼睛。”
“好,你先去睡吧,我這便收針不做了。”
紮了最後一次手後,雲扶終於放下了手中半成品的衣裳。
齊君燁躺在床上,也遲遲未能入睡。
這幾日,有雲扶陪在身邊,他已經習慣了。
因參加宮宴,昨日雲扶便離開了王府,他是一晚上都沒有睡好。
直到半夜,他再也忍不住,來到了將軍府,直接跳窗進到了雲扶的閨房。
屋中很暖和,是雲扶讓人布置的暖閣。
雲扶睜眼,拿起床頭的短刀,剛想下床,才發現是齊君燁的氣息。
“你怎麼又隨便闖進我的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