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我們這麼做嗎?”
郝家村的男人們蹲成一排,其中的一個委屈臉問。
陳卿卿手裡拎著趕驢車的鞭子,單手叉腰。
“少廢話,快點!記住,你們現在沒名字了,就是蘿卜!赤橙黃綠青藍紫,懂?”
“我就是個車夫——”
“為虎作倀,紫蘿卜你閉嘴,可以開始了!”
陳卿卿一聲令下,以郝三為首的人哭喪著臉,手抱頭,委屈巴巴的邊念邊做下蹲造型:
“赤蘿卜蹲,赤蘿卜蹲,赤蘿卜蹲完橙蘿卜蹲!”
被掐人中強行喚醒的郝四,也就是接下來該蹲的“橙蘿卜”,他並不想蹲,站起來指著陳卿卿罵:
“妖女,你有本事殺了我!休得用這樣的手段侮辱我!哥,你蹲個屁!”
郝三對狂躁弟弟的話充耳不聞,雖然他也覺得堂堂男子漢被人當做蘿卜,做這種羞辱之事很丟人——但,保命要緊啊。
“呦,這位蘿卜還有點脾氣,不錯不錯,可惜啊,你踏馬一個蘿卜,有個你爹了個爪的脾氣?!”陳卿卿前一秒還在笑,下一秒抬腿就踹。
眾人又是一驚。
族奶奶不僅能乾架,還會罵人!
明明就一個人,硬是讓她打出了千軍萬馬的氣勢!
再看族爺爺,雙手環抱,麵帶微笑的看著族奶奶,甚至還會在她罵完後,遞上水囊讓她潤潤喉嚨。
陳卿卿是顧全於不離麵子的,抓齊了郝家溝的人後,她讓於不離處理,畢竟他才是族長。
於不離大手一揮,大事他來小事她管,這種事兒,當然算是小事兒!
於是,陳卿卿就拎著鞭子,麵帶和善的跟著一群人做起了遊戲。
“把這個有脾氣的蘿卜給我拖出來,揍到他聽話為止!其他人,繼續!”
陳卿卿一聲令下,二毛領著倆兄弟把郝四拖出來,郝四已經被於不離揍到了毫無還手之力。
縱然他心裡把陳卿卿罵了一千遍,一萬遍,還是抵不過陳卿卿的拳頭,隻能屈辱地把自己縮成一個球,任憑這些半大孩子的拳頭雨點般落在他身上。
也不知是二毛他們打得多了拳頭勁兒上來了,還是郝四身上傷太多一碰就疼,隻錘了幾拳,就嗷嗷叫個不停。
郝家村其他的“蘿卜”全都嚇得不敢動,瑟瑟發抖的窩囊樣,哪有之前囂張跋扈欺負於家溝時的厲害?
“不願意當蘿卜跟我們玩蘿卜蹲遊戲的,下場就跟他一樣,不當蘿卜,就當蘿卜泥!”
陳卿卿霸氣地指向郝四,其他人齊刷刷搖頭。
“繼續!郝裡長,你看什麼看?趕緊的啊,怎麼的,你郝裡長看不上我們,不願意陪我們做遊戲?”陳卿卿一眼掃過去,郝三哭喪著臉,敢怒不敢言。
“赤蘿卜蹲,赤蘿卜蹲,赤蘿卜蹲完橙蘿卜蹲!”
“橙蘿卜都被拉出去做蘿卜泥了,你喊誰呢?重新來,赤蘿卜完了應該是黃蘿卜,你們幾個蘿卜做好準備!”
陳卿卿叉腰,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