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看著靈茶的目光,陳澈隨意問道。
“陳穀主,在你來之前,我們已經有過了安排——蕭禪他隻有金丹三重,咱們這群人隨意挑出兩個,便足以讓其死無葬身之地。”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根本無須什麼縝密的計劃。你隻需跟著我們一起行動便可。整場行動也不需要你出手,隻要守著方位,避免他逃走就可以。”
說罷,玉真微微一頓,這才開口問道:
“陳穀主,對此你沒有意見吧?”
換做圍殺的是旁人,陳澈當然不會有意見,他才不會做這種出頭鳥,但……陳澈端起茶,隧又擱下:
“沒有!倒是,我既然領命來了,不出手怕是不太合適吧?”
嗤!
包廂內,有人輕笑了一聲。
陳澈循聲望去,眾人神色如常,不知曉是誰。
“不用,你傷勢還
未痊愈,又被調遣過來,黃首座讓我多照顧一下你。若是你覺得過意不去,斬首一事,便交給你,不知穀主可否滿意?”
玉真毫不掩飾的道。
“哦!?”
陳澈哈哈大笑,露出心領神會的神情。
同時,包廂內幾人,相視一眼,神色各異,有不少跟著附和笑了起來。
“不知何時動手,又如何動手呢?法泉城禁止出手,又該如何下手呢?”
陳澈故作疑慮問道。
“此事不難,逼他出手便可,或者是乾脆強行將他掠出去,然後直接在城外絞殺他……”玉真哈哈大笑,熱情的拍了拍陳澈的肩膀,示意他坐下:
“當然,這些都是小事,不用陳穀主操心。”
“沒問題!”陳澈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來的時候,陳澈百般猜測。
有想過,這群人推自己上前打頭陣。也想過,這群人會畫出一個圈,把自己和蕭禪都裝進去。卻唯獨沒有想過,玉真居然受黃石我安排,特地照顧他,甚至還讓他最後收人頭。
這怎麼看,也就是個輕鬆的活。
真的是這樣嗎?
陳澈心裡跟明鏡似的。
天下間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尤其是針對蕭禪的計劃,他但凡問起來,對方就是那句說辭。雖然心中懷疑,倒也是這個理,他們這種陣勢絞殺一位金丹前期,簡直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
哪裡需要什麼周全的計劃?
就像是凡人踩一隻螞蟻,需要一群人商量著怎麼踩死嗎?
看到這位穀主很輕鬆就融入了進來,眾人也相當開心,正事講完了,便逐漸的把話題轉移到了天南地北、講古論今的奇聞逸事之上。
當然。
往往談論這種事情的時候,肯定不能冷場。
隻見玉真拍了拍手,包廂門再次被推開,一溜排穿戴整齊、或作女官、或作修士、或作妖女打扮的女修走了進來。甚至在隊伍的末尾,還有幾位劍眉星目、鼻若懸膽,長相英俊的麵首。
而為首的,則是身穿宮裝,麵若冷霜的一位女修,其修為赫然到了築基大圓滿。
“陳穀主,想必這位你也聽過,她就是綰綰。”
玉真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神情,然後開始擺了擺手:“奏樂,舞起來……”
頓時,眾人湧至。
陳澈隻管吃。
讓他感到意外的是,那三位麵首居然是給道姑打扮的範素蘭準備的,這幾位麵首一位給她敲著腿,一位揉捏著肩膀,還有一位正剝著葡萄喂入其嘴中。
同時陳澈還敏銳的感覺到,屋內點起的燃香似乎多了幾分催情的效果。雖然不至於讓人亂性,卻也能夠一點點的勾出人心底的欲望。
而在這種場合之下,在場的眾多金丹行為也都放肆了起來。
眼瞧愈演愈烈,陳澈著實沒有心思和這些人做‘同道中人’的打算,借口傷勢未曾痊愈要回去養傷,便與這些人作彆了。
玉真笑著臉將其送出包廂,等關上門之後,麵色頓時一冷。
原本熱鬨的包廂,也是悄然一靜,全然不像先前那般熱鬨。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