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鑫!“鄭明月麵色冷冽:“你是不是當我的話是耳旁風,你敢打我的歌兒,你信不信我廢了你的手!“鄭明月手上的力氣逐漸收緊,沈鑫疼的吱哇亂叫。
沈鑫是讀書人,手無縛雞之力,自然抵不過將門出身的鄭明月。
鄭明月是性子溫和,這些年顧忌太多,加之是真的喜歡沈鑫,說白了是有點戀愛腦。
但是沈長歌是她的命根子,這若是動了她的命根子,她自然不答應。
“放開我,你這個潑婦,我早怎麼沒看出來你這麼彪悍呢,你看看你這樣子,哪裡有世家貴女的氣度,分明就是個悍婦!“沈鑫氣的大罵,他一向貶低鄭明月習慣了,如今更是不留情麵。
沈長歌實在是聽不下去,直接從一旁桌上拿了抹布毫不留情的塞進了沈鑫嘴巴裡:“你嘴巴太臭了,還是堵上吧。“
鄭明月沒想到沈長歌竟然這樣大膽,對自己父親這般不敬,這若是傳了出去,勢必會影響自己的名聲的。
但是今日沈鑫的所作所為,加上沈長歌說的那一番話,到底是出動了她的心了。
這些年,她是太軟弱了些,縱的這些年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沈鑫說不出話來,手臂也快要斷掉了,此刻隻能瞪著眼睛,氣鼓鼓的看著鄭明月母女二人。
倒是連姨娘也被變故給嚇著了。
這夫人和二小姐今日是怎麼了?
往日都是在和氣不過的了,今天怎麼變的這麼那麼說話,這麼難對付了呢。
連姨娘剛想開口說話,此刻正房卻進來一個頃長的身影。
來人是個生的十分俊美的小郎君,身穿靛藍色通身袍,麵若冠玉,豐神俊朗,他見到這個情形,直接喊道:“母親,你在做什麼,你瘋了嗎?你趕緊放開父親啊。“
此人正是沈家嫡長子,沈長勳,也是沈長歌同父同母的親大哥。
可沈長歌看到他卻沒有半點親近的模樣,反倒是一臉的嫌棄。
他這個大哥,哪兒哪兒都好,就是缺腦子。
確切的說,是沒有腦子,明明他們才是一母同胞,他卻跟連姨娘母女親近的要命,沈長勳隻比沈長歡大了一歲,二人這兄妹之情甚篤,那是絕對超過自己的。
就是不管怎麼說,這沈長勳更像是連姨娘的兒子,沈長歡的親大哥。
隻可惜,他兄長的下場也不好,他上一世萬般的維護連姨娘母女,可最後在母親過世後,他也被害的聲名狼藉,被侯府放棄,最後鬱鬱而終。
那個時候她已經嫁到鎮國公府,尚且自顧不暇,自然幫不了大哥。
不過說起來沈長勳也有些咎由自取,畢竟是他不顧及自己侯府嫡長子的身份,要去舔連姨娘母女的。
沈長勳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過去將鄭明月和沈鑫分開了。
沈長勳是金吾衛的副統領,武將出身,自然很輕易的分開二人。
“母親是瘋了嗎?父親可是侯府的家主,母親如何能這樣對父親不敬,這三綱五常母親都穴道哪裡去了,還有誰給父親口中塞了抹布,真是太過分了!“沈長勳皺著眉指責道。
沈長歌卻直接給了沈長勳一個大白眼:“大哥,你都不問緣由直接指責母親嗎?這就是大哥的孝道?“沈長歌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