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家大族的名門閨秀,彆說是貼身香囊了,就是平日裡用的錦帕都是要收好的,絕對不會輕易落下的。
果不其然那如意香包的右下角,繡著一個公正的歌字,並且一看針腳,的確也是出自沈長歌之手。
旁人不知道,鄭明月是認得出來自己女兒的繡工的。
鄭明月狠狠的瞪了沈長勳一眼。
這樣私密的物件,也唯有沈長勳可以弄的到了。
沈長歌恍然大悟,前些日子自己的確有一個香包弄臟了,她這人是有潔癖的,所以就讓丫鬟去處理了。
可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而此刻的她也是百口莫辯了。
當時她是交給自己貼身丫鬟白芷去處理的。
白芷對她赤膽忠心,絕不會背叛她的。
白芷此刻也是一頭霧水的看著沈長歌,對著沈長歌搖頭,壓低聲音說道:“不可能的小姐,奴婢也是知道這厲害關係,所以親手將香囊給燒掉了,不會留有後患的。”
“你是否親眼看到燃為灰燼了?”沈長歌問道。
白芷搖了搖頭,正好白術來喚她有事,她就離開了。
王臻卻是明了了:“看來這香囊是你丟的那個,大約你不知道,有頂級繡工好的繡娘是可以將有些破損的香囊恢複如初的,而且也找不出破綻來。”
王臻深深的歎了口氣:“你這兄長和長姐為了陷害你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通過這件事不難看出,這沈長勳和沈長歡怕是早就動了心思陷害自己了。
當時把香囊偷走也是為了謀求以後罷了。
這就是她的親人,至今卻迫害她到如此地步。
“你稍安勿躁,彆太著急,往後看看再說。”王臻拉著沈長歌說道。
在拿出香囊的那一刻,在眾人眼中,就已經將沈長歌釘在恥辱柱上了。
尤其是沈老夫人,滿臉怒容:“鄭明月,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做出這等有辱門風的事情來,要麼拖出去打死,要麼就直接絞了頭發做姑子去,省的留在侯府敗壞侯府的名聲!”
這話說的極其辛辣,幾乎更是板上釘釘了沈長歌的罪名!
“老夫人此言差矣。”柳大娘子卻淡笑著開口說道:“若是老夫人這般說二小姐,那沈大小姐豈不是已經被浸豬籠了嗎?這未出閣就與人私通,外出私會男子,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是板上釘釘的事實,現在莫說二小姐這罪名是莫須有的,即便二小姐真的這樣做了,那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沈老夫人是否該去找一下源頭呢?”柳大娘子似笑非笑的質問道。
沈老夫人差點被柳大娘子這話給氣的背過氣兒去。
“王夫人,我們侯府的事情,同你們王家無關吧,你是否有些逾矩了呢?”沈老夫人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問道。
“是我多嘴了,我隻是看不下去罷了,這整個上京城的人都知道我性子直爽,最喜歡仗義執言,老夫人不要介意啊。”柳大娘子嗬嗬一笑,:“老夫人隻當我是晚輩不懂事,可不要跟我計較才是!”
這柳大娘子用這種方式來解釋,才是讓沈老夫人心中憋屈的很,若是一味兒的同她爭辯,倒是顯得自己太小氣了,沈老夫人麵色陰沉,直接都不看柳大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