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我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兩個人餓死的。”秦曾二人一聽,麵上均露出了喜色。
秦玉頓了頓接著冷漠的說道:“我會閉上眼的。”那兩人一聽,臉色瞬間又是一變,秦曾恨不得又要衝上去甩她一耳光,但是想到秦玉的毒藥他就硬生生的將怒氣忍了下來。
“先回去吧,我在鎮子裡給你們開個藥鋪子。”說完秦玉又從袖子裡掏出了一張五十兩的小額銀票遞給了秦氏。她冷眼瞧著一臉貪婪的秦曾,心知她若不想出個辦法來治治這秦曾,恐怕她這娘親在她離開後是真的會被秦曾賣到窯子裡去呢。
秦曾在秦氏接過銀票後,立刻討好的問道:“鋪子大概什麼時候弄好啊,這鋪子就不用寫我的名字了,就寫你娘親的名字吧,你娘親有經商的頭腦,我想我們二老有這麼一間鋪子想必是餓不死的了。”
不是秦曾不想要將這銀票搶過來,也不是他不想要鋪子的地契權,是因為他知道當著秦玉麵要這些的話,恐怕他會當場被毒死。
反而若是采取迂回政策,等秦玉走後他隻要隨便說一句,那秦氏就會被他哄得親自將銀票和鋪子還有宅子奉上。
再說了,豈止是餓不死地步,在鎮子裡有了鋪子又有了宅子,還有了銀子,他在鈉個小妾回來,讓秦氏照顧他跟小妾的起居,再生個兒子,這生活不就跟老爺一般舒適麼。
閒暇的時候去賭場再碰碰運氣,這日子不要太過逍遙自在了。
當然,秦曾會這麼想,秦玉也早就預料到了秦曾的打算。
老話說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說的就是秦曾這種人。這種渣滓沒有接受過社會的毒打,是不會知道錯字是怎麼寫的。秦玉已經想好了,給秦曾下個慢性毒,每年都要靠她的解藥才能緩解疼痛,拿捏著他的性命他才會老實一點。
“你彆多想了,鋪子我自然是寫秦氏的名字的,行了就這樣吧,先回去吧。”秦玉一臉不屑的領著這兩人回到了鎮子裡她給秦氏買的宅子裡。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秦玉開始往鎮上的各處鋪子打聽,有沒有合適要出租或者出售的鋪子。也就這麼巧,離她那處宅子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個小鋪子要出售。
秦玉直接在叫了官伢子將這處鋪子盤了下來,寫地契的時候直接寫了秦氏的名字。這鋪子也不貴,綜合下來也就一百兩左右,最重要是她要去縣城裡的藥鋪裡那些藥材回來。
不然就從她的空間裡忽然拿出那麼多藥,總是太引人注目了。她臉上的疤痕沒有去除掉,這要防著木蘭風的人找到她,她這疤痕就不能弄下來。
好在她也習慣了這疤痕的存在,絲毫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而關於她離開的消息傳得很開,她來到縣城的時候就發現公告榜上貼著她的畫像。
她就看了一眼,立刻匆匆離開了。這縣城不能呆下去了,她打算將鋪子弄好以後她就立刻離開鎮子。
而秦玉在離開公告榜的時候卻沒有發現,因為她臉上的疤痕特彆的引起了彆人的注意,而在比對過公告榜上秦玉的畫像後那人就在暗中跟蹤上了秦玉。
雖然秦玉臉上有一道特彆明顯的疤痕,但是秦玉的神色和畫像上的她卻依舊十分的相似。何況一名年輕的女子若是自己的臉被這麼大的疤痕給毀了的話,一定會不願意再出門,就算是出門也會帶上帷帽,將臉藏起來不給彆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