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樣了你還要堅持下去麼?你明明知道就算你堅持下去你認為那位會過來麼?他忙著自己的朝政怎麼會有時間來這裡?”薛利忍不住低聲說道。
他知道秦玉向來是一個非常有主見的女子,隻是秦玉她有的時候也倔的厲害。她就不想想以後出去了也是可以為自己擺脫冤情的嘛,白白呆在這裡平白無故給人磋磨。
能活著見到木蘭風就好,若是活不到呢?豈不是白死了。
“你不要在說了,謝謝你能來見我。但是我心意已決,沒有證明我的清白我是不會離開的。我秦玉雖不像男兒那樣說頂天立地,但是我秦玉也是無愧於天地的女子。我做事對得起我的良心!”
秦玉慢慢轉過頭,不再看向薛利,就怕自己一個忍不住會哭出聲。她的眼淚緩慢的沿著臉龐滑下,心中的痛楚更甚。
薛利見秦玉不再說話,便怏怏的離開了,今日勸離不成還有明日,他就不相信在他每天的洗腦下,秦玉會絲毫沒有動搖。
另一邊丞相府裡,丞相書房內。
嚴丞相正坐在案桌前看著自己屬下送來的密信。雖然秦玉是離開了皇宮,離開了京城。但是元瑞帝至今沒有鬆口要充實後宮的念頭,甚至連皇後之位一直在給那秦玉留著。
若是如此,那他的女兒還有什麼念頭?他的次子已經為了保護元瑞帝已經死了,就算看在這個份上,他的小女兒送入宮的話必定就是皇後。
若沒有那個秦玉阻攔的話,這天下或許就是他們嚴家的了。
正想著,書房外忽然響起了輕微的敲門聲,這聲音三長兩短,嚴丞相心裡十分清楚這是他的密探的暗號。
“進來。”他朝著書房門口低聲說道,眼睛卻一直落在自己手中的密信上麵。
隨著吱呀一聲,一名身穿黑色夜行衣,蒙著麵的年輕男子輕聲走了進來,他從懷裡掏出了一封密信畢恭畢敬的遞給了嚴丞相。
嚴丞相泰然自若的接過了密信,當著密探的麵將密信拆開,看了裡麵的內容。
許久他都沒有出聲,久到密探都覺得時間過去了很久似的,他才聽到嚴丞相開口問了他一個問題。
“那個秦玉一直在牢房裡沒有出來?”鄉下女熱也敢跟他們家女兒搶奪皇後之位,就不知道她能不能活著回京城了。
“回相爺,是的。”密探拱手低頭認真的說道。
哼。
嚴丞相輕哼一聲後,就將手中的密信放在油燈上燒了起來,不過片刻,剛剛還是密信的紙現在已經全數化為灰燼了。
“傳我的口令,隻要不死,就隨意對秦玉做什麼。不管是毀容,或者是彆的什麼。不過先彆怪本相沒有提醒過他們,這是皇上的女人,可以打可以罵可以毀容,但是若是想染指皇帝的女人,本相也沒有權利能保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