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風走後秦玉便安心的在縣衙府上養傷,縣令也換了一任新縣令,是位姓關的縣令,因為得過皇上的關照,知道秦玉是皇上的人,而且也是大家盛傳將來就是皇後的人。
所以對秦玉的態度那簡直就是比對自己的母親還要儘職儘責,縣衙府的一半都給了秦玉來住,連那些丫鬟婆子都以秦玉為主,廚房以秦玉的需求為先。
就連縣令夫人每天雷打不動的早上來請安,晚上來問安,這樣的生活讓秦玉真是哭笑不得。
養傷的這段時間內,秦玉剛開始因為手不方便寫信所以都是由她口述,暗衛提筆來寫。隨後加上秦玉自己給自己研製的特效藥,四五天後秦玉就可以自己寫信了,堅持每天一封,由暗衛親自送到木蘭風的手裡。
木蘭風因為每天都能收到秦玉的信,故而處理器政務來更為放心。隻是每天早上麵對嚴丞相那一夥的人,要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讓他這個皇帝當的十分的憋屈。
種種隱忍看在德公公的眼裡,他才明白為何到最後是這個九殿下做了皇帝。
當皇帝成大事的人,首要就是要會隱忍。厚積而薄發便是這麼個道理,因此在伺候起元瑞帝來更加的用心。
這天秦玉感覺自己好的也差不多了,臉上的傷疤也在她調製出來的美容養顏祛疤丸的作用下早就消失了,是個人都不會在她潔白無瑕的臉上看出來曾經她受過傷。
“薛利,你覺得我現在是不是好多了?應該可以出去走走了吧。”秦玉站在薛利麵前扭了扭脖子,又扭了扭腰,健康操當著薛利的麵做了一遍,認認真真的對著薛利問道。
薛利有些尷尬的看著在自己麵前做著不知道是什麼動作的秦玉,點了點頭。
這又不是五禽戲也不是黃帝內經裡提及的養身操,但是由秦神醫做出來的應該值得信任吧。
“你是大夫,你說你好多了,那便是好多了吧。”薛利有些汗顏,他的回答有些勉強。他雖然是販賣藥材的皇商,但他又不是大夫。
一個大夫問你一個普通人他是不是病好了,你說你該怎麼回答呢。
“那我們出去走走吧。”秦玉一臉笑容的對著薛利說道,那雙亮晶晶的眸子直直的盯著薛利,仿佛他要是說不的話,那雙眼睛的主人一定不會放過他一樣的。
無奈的薛利隻好點點頭同意了,在交代了秦玉的丫鬟後,秦玉便和薛利坐著轎子來到了她給秦氏和秦曾的藥鋪。
藥鋪現在隻有秦氏一個人在經營,想也不用想秦曾那個人怎麼會親自來到藥鋪去打理,他可是藥鋪的主人,才不會自己降低自己的身份去做個藥鋪的小夥計呢。
何況妻子賺錢養自己不香麼?家裡躺著喝茶不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