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秦玉手裡的調料少了一點,但是這野雞的鮮嫩,這人參和當歸的藥性已經完全滲透到了雞肉和雞湯裡。
“這雞湯鮮,味道足,人參與當歸的藥味完全沒有在雞湯裡呈現出來,我剛剛才發現很多人受不了藥湯的苦味,或許這藥膳可以解決這類人的問題。”薛利喝了一碗雞湯後高興的說道。
“對,薛利你說的沒錯,這就叫食療,也屬於治療的一種辦法。”食療中用到的藥膳有千千萬萬,針對不同病情有不同的藥膳。
薛利一邊用心聽,一邊用心記,最後不顧臉上的烏漆嘛黑,拿著秦玉寫的一堆藥膳方子匆匆就回了鎮子上。
他可以不以皇商的名義參與秦玉的醫療一條街的整合與管理,但是他可以以個人名義在醫療一條街上去開個專門做藥膳的鋪子,也許當前隻是為秦玉做嫁衣裳,但是誰能保證他不可以在京城也開一家藥膳鋪子呢。
最重要的是將藥膳的核心技術給學到了才行。
秦玉,真是一個謎一樣的女子,讓人欲罷不能。
薛利走後,秦玉一直在研究藥田與山上的特殊種植地的藥種們成長情況,見到藥田裡的藥種們長勢非常可喜,她就親自去山上將那幾株野人參挖了下來,種在了藥田裡,由村民們統一管理。
晚上的時候小河村的村長親自來到了秦玉的家裡,其實之前還是村長的家裡,跟秦玉彙報一下第一批種植下去的藥材的收成與長勢都各種情況。
正巧秦玉跟她的廚房兼漿洗婆子還有一個小丫鬟在用晚膳,村長便在門口尷尬的等了一陣。
在他們鄉下,一天隻用兩頓飯而已,是沒有晚膳這種說法的。一是因為窮,二呢還是因為窮。
秦玉眼尖的看見了在門口走來走去的小河村村長,連忙朝著門口喊道:“村長,你有什麼事快進來說吧,正好一起用了晚飯。”
對於小河村的基本情況,秦玉自然是知道的,所以當下她說完後立刻對小丫鬟說再去拿一副碗筷來,小丫鬟低聲應了一句,立刻去拿了碗筷。
村長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在坐在餐桌麵前看著一桌子的好菜的時候,那肚子直咕嘟咕嘟的跟打雷一樣的響,害他想拒絕秦玉的好意都不好意思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村長嗬嗬笑著,然後拿起秦玉早就準備好的碗筷,夾了一筷子雞肉就幸福的吃了起來。
天知道他有多久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雞肉了,這兩個菜一個湯的讓他羨慕極了。
在他們小河村,平常都是就著一個菜下飯的,哪會有兩菜一湯這麼奢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