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牆上,覃歡喜的心裡又猛地抽了抽。
牆上掛的不是什麼裝飾物,而是有關長興的各種資料,以及包括魏德信以及其他長興骨乾的照片和其他資料。
“這,這個,”覃歡喜的大腦開始了飛速運轉。“林老板,出來混嘛,或多或少總要有一些抱負,你說是不是?”
他也不隱瞞,隻不過將自已的報仇目的,改成了野心。
對於歡喜哥的這套說辭,林易卻是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歡喜哥,多慮了,你的私事,我並沒有興趣。我今天來,隻是想要和歡喜哥談一筆生意。”
“哦,不知道林老板想要和我談什麼生意?”覃歡喜有些忐忑的問道。
雖然,林易在江湖上被譽為小財神,但同時,有關他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傳聞,卻並不比財神的少多少,反而更多。
林易反客為主,自顧自的坐在了原本屬於覃歡喜的主位上。
他並沒有先回答覃歡喜的問題,反而自顧自的從口袋裡掏出一盒雪茄,從中抽出一根,彈了彈。
“歡喜哥,來自古巴正宗的哈瓦那,味道醇厚,要不要來一根?”
覃歡喜也不矯情,伸手接過林易遞過來的雪茄,湊在鼻子上聞了聞。
“果然是好貨,那我就謝謝林老板,卻之不恭了。”
兩人又開始了一番吞雲吐霧。
忽然,林易一句隨意的問話,讓覃歡喜再也沒有了抽雪茄的興趣。
“歡喜哥,你這場子裡條子的臥底可真不少啊。如果我不知道的話,我還以為這是條子的訓練營呢?”
看似一句開玩笑的話,歡喜哥的心裡卻翻起了滔天巨浪。
場子裡有警察的臥底,他當然知道,甚至,他連是誰也清楚,但是……
“林老板,這個笑話並不好笑,我這裡小本生意,哪有那麼多的條子?”
“是嗎?歡喜哥。我看剛才
跑過去的那個小夥子,恐怕就是一個條子的臥底吧?
還有,我在門外看到了一個女的。她身上的條子氣息太濃了,我就算閉著眼睛也知道,她就是條子,怎麼,歡喜哥你難道不知道嗎?”
聽到林易這樣說,覃歡喜的表情忽然變得嚴肅了起來。
“林老板,你說的可是真的?那我現在立刻就派人把他們都抓過來。”
看著覃歡喜逼真的演技,林易不由得拍了拍手。
“歡喜哥,沒看出來,你真的好有電影天分。你不去好萊塢發展可惜了,到時候,奧斯卡的小金人肯定有你一個。
怎麼樣?好好考慮一下,電影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做使徒行者,你覺得這個名字怎麼樣呢?覃sir。”
聽到林易喊自已覃sir,一滴冷汗,便直接從覃歡喜的額頭上冒了出來。
“林老板,彆開玩笑了,我怎麼可能會是警察呢?我膽子小,林老板你就不要再嚇我了。”覃歡喜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的拍打了幾下自已的小胸脯。
“難道不是嗎?覃sir。長興的魏德信害死了你的老婆,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報仇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