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明麵上是這樣的。
而雇傭他們的費用不是金錢,而是魏德信手上的這種古老金幣。
魏德信也是當初在海外執行任務的時候,在一個大毒梟的基地裡,搜出了三枚這樣的金幣。
後來又多方打聽,他這才知道了,原來這個世界上,還存在著這樣一個叫做大陸酒店的殺手組織。
這一次,同樣過了幾分鐘,對麵沙啞的聲音開口了。
“交易達成,這個任務,我接了。”
聽到對方接了暗殺林易的任務之後,魏德信心中大喜。
“先生,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呢?”魏德信將手中的金幣扔到了床上。
對麵想了想,然後緩緩的說出了一個名字:“弗蘭基,名字隻是一個代號,你可以稱呼我為弗蘭基。”
“謝謝,弗蘭基先生,祝願我們合作愉快。”說罷,魏德信十分紳士的微微鞠了一躬,然後轉身走出房間,並順手帶上了房門。
如果大陸酒店的殺手真的能夠乾掉林易,那會省下他很多事情。
而弗蘭基,看向了自已手上的兩枚金幣,把它們扔到了自已的箱子裡。
隻聽到“咣當”一聲,金幣之間的碰撞發生了悅耳的聲音。而在他的箱子裡,此時已躺了10餘枚金幣。
看著這些金幣,弗蘭基嘴角微微上翹,差不多了,隻要自已再賺幾枚金幣,就可以實行自已心中的那個計劃了。
……
福和堂。
“歡喜哥,怎麼樣?在和聯勝這段日子過得還習慣嗎?有沒有人故意為難你?”林易笑著問道。
“沒有,這一切,都要多謝老板。我現在吃的好,睡得好,身體也特彆好。”
在有人的時候,覃歡喜一般稱呼林易為林先生。而在沒有人的時候,他就直接叫老板了。
“那就好。”林易點了點頭。“歡喜哥,你和以前在長興的人還有沒有聯係?不如把他們叫出來聚一聚,怎麼樣?”
聽話聽音,覃歡喜一下子就聽出了林易話中的意思。
他有些激動的點了點頭道:“老板,我和他們關係還可以,你想要約誰出來?是白頭翁嗎?”
白頭翁突襲魏德信的事情,覃歡喜也知道了。雖然他知道老板,現在並不打算讓魏德信領盒飯,可是他在內心中,還是希望白頭翁可以乾掉魏德信。
然而,林易卻隻是搖了搖頭,道:“不用理會那個白頭翁,他離死不遠了。你把徐天堂約出來,我有事情想要和他談一談。”
“徐天堂那個臥底?”覃歡喜疑惑的再次確認了一遍。
“是的,就是他。”林易點了點頭。
至於理由,他並沒有告訴覃歡喜,而覃歡喜,也識趣的沒有追問。
“好的,老板,你看約在什麼時候?”
“就今天晚上吧。晚上8點,缽蘭街,情緣歌舞廳。”
晚上8點,徐天堂來到了缽蘭街。
覃歡喜忽然打電話約他出來喝酒敘舊,雖然徐天堂心中有些疑惑,可是他還是如約來了。
雖然覃歡喜自立門戶之後又過檔到了和聯勝,但他畢竟是長興的老人。
說不定,自已可以從覃歡喜的身上,套出一些長興自已不知道的秘密。
情緣歌舞廳的一間vi包房中。
徐天堂推開包間房門的時候,看見裡麵有兩個男人,正在摟著幾名漂亮的小姐姐,用他們那五音不全的聲音,唱著最新流行的“上海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