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尚洲右手掐一個法訣說:“這裡麵的病人是我的母親,你說我是不是多管閒事?”
女鬼不說話,但是一陣比剛才要強十倍的陰風撲向陳尚洲,要將他撕成碎片似的。
陳尚洲歪歪嘴,這鬼也太小看自己了,憑那攝人心魄的陰風,想讓陳尚洲敗北,那是不可能的。
隻見陳尚洲,左手食指扳住右手中指,右手食指扳住左手中指,左手大指壓住右手小指,右手大指壓住左手小指,兩個無名指豎起。右手向內、向下旋轉,左手無名指勾住右手無名指,指尖指向女鬼,口中吐出一串話:“急急如律令!定!”
說來也怪,那陰風連走廊的排椅都能吹起,但在陳尚洲的這句話下,卻是無可奈何,隻能停止不前,最後消散了。
女鬼氣急敗壞的說:“小子哎,你是存心與我作對,壞我的好事?”
陳尚洲義正詞嚴地說:
“不是我與你作對,而是你要毀了我們的家,所以我才不得不出手。聽我一句勸,現在收手走鬼,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要一意孤行地取我母親性命,彆說我不客氣了,說不定今天就是你魂飛魄散的日子。”
“哈!老娘不是嚇大的!既然你要阻我,那就連你母子兩人一起給我做渡船吧!”
女鬼說完後,伸出雙手,一陣行功之後,隻見那雙手的十個手指象十把指甲型的尖刀,女鬼將指甲向排椅上一劃,看似輕輕的,但排椅卻分成了兩半。
女鬼就象劃排椅一樣將指甲向陳尚洲一劃,陳尚洲立即感覺到一道刀芒向自己撲來。那道刀芒,帶著陰森森的冷風,能將人的骨髓凍結。
陳尚洲剛躲過那道帶冷風的刀芒,女鬼另一隻手的指甲已經殺到了陳尚洲的咽喉處。陳尚洲急忙後退,躲過又一道襲殺。
場麵上,女鬼因為有手指甲做武器,所以她占儘了優勢,而陳尚洲則是一步一步地後退,最後退到了牆壁上,再也沒有退路了。
陳尚洲危在旦夕,忽然,他想到了學習的那多法術,應該總有克製女鬼的法術吧,他將學習的法術一分析,最後想到了驅鬼術。
病急亂投醫,陳尚洲對女鬼使出了驅鬼術,但是,效果不好,驅鬼術隻能暫時驅鬼,不使鬼近身,但阻止不了女鬼去手術室,如果那樣,母親就非常危險了!
就在陳尚洲思索的幾秒鐘,女鬼的指甲尖已經刺破了陳尚洲的衣服,差一點刺進了肉內。女鬼的指甲有毒,如果讓指甲刺破皮膚,毒素定會進入體內,必定會中毒。
陳尚洲大吃一驚,不禁出了身冷汗。同時,不知不覺中使出了雷霆咒。隻見醫院那無人的走廊上(因為女鬼使用鬼招封閉了走廊,所以走廊的人都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到處都是雷霆閃電。
女鬼驚愕地看差飛過來的雷電,急忙回避,一秒鐘時間竟然躲過了八次雷電。差一點被雷電吞沒了,她萬萬沒想到,隻有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竟然能使出如此威力的法術。這樣下去,不是女鬼找渡船,而是女鬼給另的送渡船了。必須儘快離開!
“想跑?沒門也沒窗!”陳尚洲使出雷霆咒後,也被雷霆咒的威力嚇了一跳,但畢竟是在傳承空間學習了近百年的法術,他的心態還是很穩的。抬眼間,發現女鬼抽身想跑,便一個雷電咒丟過去,將女鬼擋了回來。
女鬼用一種乞求的神態向陳尚洲求饒,但陳尚洲沒有心軟,如果不是最緊要關頭的雷霆咒救命,那現在的陳尚洲早已躺在地上了。
陳尚洲準備使出更威力強大的雷霆咒時,卻不料,玉兒比他先行一步,係統毫不客氣地動出一道白光,將女鬼收進了係統的儲鬼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