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將軍聽那塊叫虎符的破銅爛鐵,而不信我身邊擁有象征最高皇權的秦皇,實屬不智也。”
張三這番話,確實讓關磊動搖了,現今天下大亂,誰說的都不太可信。
最重要的是,他的官職太小。無論是新皇胡亥,還是傳國玉璽;他都沒見過,這可如何是好啊。
不過馬上徐谘便幫他解決了這個問題。
眼見關磊愈發動搖,他先“自爆”了。
“你這逆賊,”他手指張三罵道,“可敢與吾一比。”
“比什麼?”張三自信問道。
“比道法!”徐谘自信道,“你不是說吾是假道士,你是真的嗎?那好!我們比比,誰勝了聽誰的,敗了的就是假的。”
實際上這場比試毫無意義,勝了隻能證明你是真道士。但誰是真秦皇,是聽玉璽的還是聽虎符的,都證明不了。
但沒辦法,徐谘和他兄長徐福不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道士,沒有一點政治頭腦。
他的思維還停留在他們兄弟沒發跡前,還按民間與其他道家方士比試的規矩來處理爭執。
他對自己的道法很有自信,不過這回他算是踢上鐵板了。
他不是在和張三比試道法,而是再和之後兩千多年的科技比,豈有不敗之理。
“好啊!,一言為定!”果然張三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那好,”徐谘手指城關東南不遠一處山頭,遠眺過去能看到那裡有兩棵槐樹。
“天亮後,我們各自坐於樹下比試可好?”
“沒問題。”
“好!”徐谘見張三應戰得意笑了,然後對一旁關磊抱拳道,“既如此,還請將軍做為這場比試的公證人,待天亮之時,看吾一展神威。”
關磊答應,雙方暫都退下了。
沒過多久,天亮了。
雙方都來到約定的山頂,各自坐於槐樹之下。
周圍圍了一圈近千秦軍,校尉關磊立於雙方之間。
先看向張三一方,姬丹胡亥分立其左右,趙皋手捧玉璽站在胡亥身邊。
再看徐谘一方,他身旁立有兩名孿生兄弟,都是他手下的弟子道童。
“兩位都準備好了嗎?”關磊問。
“好了,”張三。
“好了,”徐谘。
關磊宣布道,“比試!開始!”
“哈哈哈!”徐谘一聲大笑,先聲奪人,“敢冒充吾皇,還拿著假玉璽招搖撞騙,也算有種;吾倒有些佩服你啦,這樣吧,我先敬你一碗酒,然後再讓你輸個心服口服。”
說完,拿起麵前空酒盞,也不等張三回話,一甩衣袖,再一看竟憑空酒盞被斟滿了酒。
“哈哈哈!”徐谘得意的將酒遞給右側孿生道童,讓他呈到張三麵前。
張三接過一喝,還是真是這個時代的米酒。
“怎麼樣?”徐谘得意的問,“酒甘美否。”
“嗬嗬,”張三發出輕蔑笑聲。
這時,徐谘突然雙眉一簇,“大膽狂徒,吾說你為何如此大膽,敢以吾皇名義招搖撞騙,原來身後有惡鬼撐腰。”
說罷,長袖又是一甩,一柄飛刀直奔張三而來,他卻沒有躲。
“砰!”飛刀從張三肩頭一側劃過,紮在他身後的槐樹上。
然後就見,槐樹竟然流出了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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