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喬斯達地產實在是赫赫有名,能在這家公司裡麵上班的花京院典明更是讓外人羨慕。可是實際上,花京院典明大多時候的工作,其實都是在解決關於替身的事務。不過花京院典明的心態很好,在解決的途中會將這個旅程當做旅遊一般,還會時不時拍照留念。
更何況身邊還有一個從來不會讓氣氛冷淡下來的鯰尾在,從小沒朋友的花京院典明已經很滿足了。
但是同時,同齡的友人空條承太郎卻和外表極為不符的,在大學結束之後,就開始往博士學位衝擊,如果不是喬瑟夫的這些事情,他現在應該待在學校埋頭寫論文。
總覺得,兩個人的形象好像相反了。
每次看著承太郎對於海洋生物的熱愛,花京院典明就會無意識會想到在十年前,承太郎暴打海星和鯊魚的英姿。隨後以此吐槽取笑空條承太郎為樂。
全程不知情但一直被花京院典明cue的空條承太郎歎了口氣,大概能想到自己這次的日本之行會有多麼“多姿多彩”了。
因為自家老頭這件事,空條承太郎連夜定了機票從美國到英國,和從日本趕過來的母親一起阻止喬斯達家即將爆發的血案(看戲)。
現在事情結束了,他也不怎麼想留下來繼續麵對這個修羅場,就開始整理行李,打算先回一趟美國,把在美國的事情稍微安排一下,安排好了之後就回去日本。
自從在美國上大學並且結婚生子之後,英意日三國混血的空條承太郎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回過日本了。
不過就在空條承太郎整理行李的時候,他房間的大門被敲了敲,他的母親一臉迷惑又警惕地拿著手機,她捂住了手機通話的位置,小聲對空條承太郎問道:“承太郎,你和媽媽說實話……你應該沒有和你外公學習的想法吧?”
空條承太郎:?
空條賀莉提示道:“就是……爸爸這件事啦!”
空條承太郎頓時黑臉了:“煩死了!你這婆娘!我怎麼可能和那個老頭一個德行!”
自從結婚之後,空條承太郎成熟了許多,好幾年都沒有再喚過自己的母親為婆娘。但是這一次,真的被空條賀莉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激到了,這句不怎麼禮貌的話語再一次下意識從他的口中落下。
空條賀莉根本不覺得被自己的孩子稱呼婆娘有什麼問題,反而還因此鬆了口氣,溫柔地笑著道:“啊,我家承太郎還是那麼溫柔的孩子呢~”
“是這樣的,有位……嗯,女士,給我打電話,指明要和承太郎你通話,又不肯說自己是誰,爸爸這件事讓我有些……所以抱歉哦,承太郎,是媽媽的錯。”
空條承太郎黑著臉從空條賀莉手中接過電話,看著自家年齡也已經五十多歲還和少女一樣的母親對他來了個親昵的飛吻,戀戀不舍地離開了房間。
空條承太郎把手機放在耳邊,還沒來得及說話,手機對麵的那位聽聲音就很讓人印象深刻的女聲就開始喊道:“是承太郎吧?我是波魯那雷夫啊!”
空條承太郎:“…………”
空條承太郎:“你是在開玩笑嗎?”
自稱波魯那雷夫的女性花了一點時間讓空條承太郎相信這不是一個惡作劇電話,不過越是聽下去,聽到波魯那雷夫的遭遇,包括自己這幾年都被遮住耳目的事情,空條承太郎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就更可怕了。
“我根本沒辦法聯係到承太郎你,現在隻能通過賀莉夫人給你打電話……啊,你問我為什麼不直接說?我怎麼可能在賀莉夫人麵前說自己是波魯那雷夫啊!”
電話對麵的那個人根本看不到此刻空條承太郎的表情,聯係到了自己友人之後,情緒立刻就活躍了起來,還用著和十年前沒什麼區彆的活潑語調感歎道:“說起來,幫我掩藏的還是你們喬斯達家的孩子呢,明明才十三歲,但是比當年承太郎你看起來還要成熟一點呢!”
“他長得和承太郎你還有喬瑟夫先生都很像呢,光是看著他,就讓我想起了我們之前在埃及的經曆!真是懷念啊。”
空條承太郎:“…………”
空條承太郎的表情已經變得比鍋底還要可怕了,他用著低沉的語氣重新一字一句地問了一遍:“你再說一遍,你遇到了誰?”
波魯那雷夫根本沒發現不對,還笑著說,“我說你們喬斯達家的孩子啊?要不是知道喬瑟夫先生不是這樣的人,我差點以為是喬瑟夫先生的孩子呢!”
空條承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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