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梧桐苑酒吧內,黃勇濤很快也給呂泉以及自己各調了一杯雞尾酒,給呂泉的是一杯名為金色浪漫的金色酒,而給他自己調了一杯名為“毒藥”的深綠色的雞尾酒。
劉文生道:“老三,你這調雞尾酒的本事是哪兒學的?”
呂泉道:“看起來很酷,我也想學。”
黃勇濤笑著說道:“為了學習這調製雞尾酒的本事我可是下了不少本錢,光是學費都花費了數十萬呢。”
劉文生與呂泉兩人看了一眼,麵麵相覷。
呂泉道:“這麼貴,那我可學不起。”
黃勇濤道:“嘿嘿,有機會我教教你,免費的。”
呂泉立即道:“這可是你說的。”
黃勇濤道:“其實我那數十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餘詩洋道:“那你在意的是什麼?”
黃勇濤輕吸一口氣,然後認真地說道:“人。”
呂泉大為好奇道:“什麼?”
黃勇濤道:“跟你實話說,我喜歡上了一個女孩。”
餘詩洋道:“跟酒有關?”
劉文生與呂泉也都好奇看向黃勇濤。
黃勇濤點了點頭道:“嗯,她就是教我雞尾酒的女孩,現在算是我的老師吧,嘿嘿,這一次,我可是認真的。”
呂泉道:“表白過?”
黃勇濤露出一絲鬱悶地點了點頭。
餘詩洋看到黃勇濤的神情,然後問道:“失敗了!”
黃勇濤道:“是啊,我都表白了好幾次了,但是都被拒絕,想到我都有些鬱悶,不過我是不會放棄的,除非你嫁人了。”
劉文生道:“看來這一次你下的決心不小呀。”
黃勇濤道:“當然。”
呂泉道:“有機會帶我們看看,說不定我們也可以幫得上忙呢。”
黃勇濤輕歎道:“難呀,她可不是好追的主兒,根據我收集各方麵資料,被拒絕的男生幾乎可以排成長隊了。”
餘詩洋微微笑了笑,然後道:“那她會不會更喜歡女孩呢?”
黃勇濤眉頭微微挑了挑,看向餘詩洋道:“老四,你的意思是?”
餘詩洋道:“取向!”
呂泉哈哈一笑道:“說不一定真有可能。”
黃勇濤立即道:“不可能。”
劉文生笑道:“求證過?”
黃勇濤道:“你們……”
幾人哈哈一笑,然後繼續聊著天。
相比那些鬨騰的酒吧,梧桐苑這種音樂型酒吧要清靜不少,一角舞台處,一名黑色長發女孩真坐在麥克風前靜靜的唱著歌,她的身後側還有幾名負責伴奏的樂手。
時間在聊天的言語與歌手中悄悄流逝而過。
餘詩洋與劉文生、呂泉、黃勇濤幾人不知不覺就坐了兩個多小時,那瓶八千都的香檳已經見底,其他的酒也都喝得七七八八,而且黃勇濤期間還叫一紮冰鎮的啤酒。
四個人喝得的酒差不多,餘詩洋已經有些迷糊了。
劉文生與呂泉也差不多。
黃勇濤算是四個人最多喝的,他看起來算是最為清醒的一個,不過他也有些醉了。
見坐上的酒快喝完了,黃勇濤很快就又叫了酒。
幾人說著酒話,就行喝著。
餘詩洋最終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隻知道當他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而且還躺在一個陌生房間裡。
他打量幾眼,倒是很快確定自己應該是在酒店房間裡。
另外,他的床邊還躺著一個人,那人倒不是彆人,是黃勇濤,而旁邊的另一章床上還有劉文生與呂泉。
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況,餘詩洋暗自搖了搖頭,昨天晚上在酒吧後麵的事情他記不清楚,不過他大概也能夠猜測出自己應該是喝醉了。
餘詩洋揉了揉有些發痛的腦袋,然後爬起了床,走進了衛浴間洗了一把臉,讓自己變得更為清醒一些。
很快,他回到房間,看著仍舊呼呼大睡的三位寢室室友,輕輕吐了一口氣,這算是寢室幾人為即將畢業的瘋狂,其實也算不上什麼瘋狂,隻是一起儘情喝了一頓酒。
直到上午十點多,劉文生與呂泉、黃勇濤三人才全部醒來。
呂泉最後一個醒來,清醒的他有些錯愕的問道:“昨天晚上喝醉後的事情我不記得了,我們是怎麼過來。”
黃勇濤有些苦悶道:“還能有誰,我說你們三個也太不能喝了吧,一個個都喝得不省人事了,還好我還行,不然你們都要睡大街了。”
餘詩洋搖了搖頭道:“昨天晚上的確喝的有點多了。”
劉文生道:“是啊,昨天晚上是我大學以來喝得最多的一次,到現在我的頭還在痛呢。”
黃勇濤道:“我還好吧,昨天晚上那些酒對我而言是小菜。”
呂泉道:“你厲害。”
……
幾人在賓館房間倒也沒有多待,很快就一起離開了。
臨近中午,餘詩洋幾人就回到了摩登音樂學院。
四人倒也沒有急著回宿舍,而是先去食堂吃了一個午飯。
畢業論文答辯結束,餘詩洋倒是還沒有畢業,還有些程序上的事情需要走,而他則是繼續著他的校園生活。
他現在的校園生活十分清閒,做的最多的事情就去圖書館。
在圖書館,餘詩洋主要做兩方麵事情,一個是看書,一個是譜曲。
餘詩洋現在看書的話倒也不是完全看專業方麵的書籍,而是看到有興趣的書就看,有時她甚至會看起,不過這看小書容易上頭,一本看到頭幾乎就要持續看到尾,至於譜曲,在圖書館安靜的環境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最近這段時間他已經完成好幾首歌曲。
時間就在輕鬆愉快的校園生活中一天又一天的過去,而距離畢業的日子也在不斷地接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