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餘詩洋在壟江蝶夢救災支援小隊已經待了數天時間,在支援小隊他主要是做一些體力活兒,例如搬運、攤擔架等等。
之前,他在雷山村也從事類似體力工作,現在隻是還個地方而已。
壟江市的救災工作依舊在持續進展的進行著,現在工作的重點倒不是搜救,而是對災民的安置與醫療等方麵的工作。
餘詩洋雖然無法做出太多的貢獻,但是能夠幫上一點是一點。
晚上,餘詩洋基本跟著誌願小隊的隊員忙得七八點才回到營區。
不過,今天略有些特殊,因為臨時有點工作,餘詩洋跟著誌願隊的隊員們忙到九點才返回營區。
回到營區的餘詩洋早就饑腸轆轆了。
他中午是十二點吃的午飯,雖然到現在隻有差不多九個小時,但是因為一直在從事體力勞動,消耗還是非常大的。
營區倒是給餘詩洋等人留了飯菜,是配備的盒飯。
盒飯雖然已經涼了,但是餘詩洋等人吃得還是靜靜有味。
餓的時候,似乎吃什麼都特彆的香。
吃了晚飯後,餘詩洋很快回到他的居住的帳篷區。
今天一天下來,他還是有幾分疲憊。
不過,他倒是沒有急著休息,而是拿出一個本子,然後迅速打開。
本子裡正是歌曲《天亮了》。
經過這幾天利用晚上的時間,餘詩洋倒是總算是完成《天亮了》。
“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
餘詩洋仔細確認了一番,眼下這首《天亮了》他進行適當的改編,雖然不能說超越原作,但是相比而言更契合小緣的故事,他對這首歌製作成成品還是大為期待。
確定沒有什麼時候後,餘詩洋很快離開了他的帳篷區。
很快,他就到了不遠處另一處帳篷。
在哪兒,餘詩洋見到正在跟媽媽視頻通話的安冉。
安冉正坐在帳篷門口的一處小凳上,臉上還帶著笑意,手機屏幕中是一名四十多歲中年婦女,跟安冉長得有幾分相像。
中年婦女正是安冉的媽媽。
安冉跟媽媽視頻通話,倒是沒有注意到餘詩洋到來。
直到餘詩洋走到她的身旁,她才察覺,然後立即向餘詩洋打招呼道:“晚上好,詩洋!”
餘詩洋輕輕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詩音安冉繼續跟媽媽通話,同時他很快就在一邊的位置坐了下來。
手機視頻裡,安母見女兒跟人打招呼,而且女兒喊對方為詩洋,不由得多了幾分好奇,隨即道:“小冉,再跟誰打招呼呢.?”
安冉立即道:“一個朋友。”
安母道:“朋友,男的?”
安冉點了點頭。
安母道:“聽你直呼其名,應該挺熟的吧?”
安冉道:“嗯。”
安母道:“他也是誌願者?”
安冉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他就是之前那個在發生地震時救我那位,現在他也在蝶夢文化誌願小隊裡。”
關於當初地震經曆的事情,安冉之前倒是跟媽媽說過,發生大地震的時候如果不是餘詩洋及時將他拉到課桌底下,她現在恐怕不是現在這個樣子,很有可能重傷甚至死亡,從某種程度講,餘詩洋的確可以算是他的救命恩人。
安母聽到女兒的言語,臉上明顯露出一絲詫異,緊接著說道:“你是說那個餘詩洋吧。”
關於餘詩洋的信息,她除了從女兒安冉口中得知一些,另外他從給電視上也看得過,之前電視報道中有餘詩洋跟女兒教授孩子們唱歌的畫麵,另外那個餘詩洋還自彈自唱一首《陽光總在風雨後》在網上可是引起不小的反響,她是一名音樂老師,餘詩洋那首自彈自唱的《陽光總在風雨後》給了很深的印象,她對餘詩洋這個人印象還是非常不錯,再加上之前女兒安冉說過地震的事情,她雖然沒有當麵見過餘詩洋,但是他覺得餘詩洋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小夥子。
安冉很快點了點頭道:“嗯。”
她給母親說過一些有關餘詩洋的事情,不過關於餘詩洋是作曲人如夢的身份他倒是沒有想媽媽提及過。
安母得到肯定的答案,立即露出一絲驚喜道:“小冉,能不能讓我跟他聊幾句”
安冉聽到目前的話,臉上下意識露出了為難之色,她與餘詩洋雖然是比較熟,但是讓餘詩洋與母親視頻電話這還真不好意思開口,而且有些擔心母親會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
坐在安冉身旁不遠處的餘詩洋倒是將安冉與其母親的視頻通話聽在耳中,他的麵色倒是顯得很平靜。
就在安冉想著如何拒絕母親的時候,一道身影湊到了她的身旁。
湊到她身旁的人不是彆人,正是餘詩洋。
餘詩洋看向視頻中的安母,然後露出一個微笑道:“你好,阿姨!”
安冉有些錯愕,倒是沒有想到餘詩洋竟然主動湊過來,讓她有些猝不及防,原本準備拒絕母親的言語不得不咽了回去。
安母看到餘詩洋的半張臉,聽到餘詩洋的招呼,臉上立即露出笑容,緊接著向餘詩洋道:“你好,小餘。”
餘詩洋道道:“阿姨,你看起來還真是年輕,看起來似乎三十多。”
安母今天已經快五十了,聽到餘詩洋說她看起來就是三十多,臉上微笑不禁變得更加燦爛了,隻見他嗬嗬笑道:“小餘啊,你真會說話,阿姨我都老了。”
餘詩洋道:“那有,反正我是看不出來。”
安母搖了搖頭,然後說道:“小餘啊,我還沒有好好感謝你,地震的時候如果不是你及時見小冉拉倒課桌底下說不定我就見不到我家小冉了。”
餘詩洋道:“哪裡的話,當時情急,我們算是幸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