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工作室人員在私下議論餘詩音帶來的餘詩洋時,餘詩洋跟著姐姐餘詩音走進了唐博的辦公室。
餘詩音倒是沒有提前告訴餘詩洋會跟著一起過來。
當餘詩洋與餘詩音兩人走進辦公室,唐博正在埋頭工作,最近的他非常忙碌,工作室各方麵的運營基本上都是他在管理,而且平時他也有不少設計工作任務,有時候在工作室他都忙到半夜時分才離開。
唐博倒也很快抬頭看了一眼走進辦公室的兩人,見到餘詩音他倒是沒有什麼意外,微微一笑道:“詩音,來了!”
餘詩音點零頭。
跟餘詩洋招呼的同時,唐博自然也注意到了跟餘詩音一起走進辦公室的人,不過他第一眼並沒有認出餘詩洋,畢竟餘詩洋進行了偽裝,而他餘詩洋的接觸其實並不是很多,第一時間他跟剛剛工作室外麵的人員一樣,以為是餘詩音帶來的某位客戶。
唐博幾乎下意識起問道:“詩音,這位是……”
話到一半,唐博的言語驟然了下來,臉上則是露出絲絲驚訝,因為在話的時候,餘詩音已經摘下了帽子與墨鏡,此刻的他倒是立即認出了眼前的人就是餘詩音。
意識到跟著餘詩音一起來的人士餘詩音,唐博立即起。
餘詩音將唐博的神看在眼中,淡然一笑道:“唐大哥!”
唐博笑臉相迎道:“詩洋,是你呀,我還以為是某位客戶呢,來,趕快坐,坐下來話。”
麵對餘詩洋的突然造訪,唐博雖然有些驚訝,但是也不是太過意外,畢竟在這之前他已經從餘詩音口中得知餘詩洋來了京都,而且中午他可是邀請餘詩洋一起吃午飯,餘詩音跟他過,餘詩洋已經答應中午一起吃午飯的,隻是讓他有些沒有想到的是餘詩洋竟然這麼一早就過來,他以為餘詩洋要到中午時分才過來。
在唐博的招呼下,餘詩洋很快坐了下來。
餘詩洋道:“唐大哥,上午我沒有什麼事,便跟著我姐來工作室這邊逛逛。”
唐博立即笑著道:“你能夠光臨我們這工作室是我的榮幸。”
餘詩洋道:“希望沒有打擾到你們的工作。”
唐博道:“怎麼會打擾,待會兒我帶你在工作室看看吧,前不久我們工作室重新做了部分裝修,而且隔壁也被我們租下來,現在是想通的,工作室的麵積差不多之前的兩倍,另外工作室的員工也多了不少,不過這一切還要歸功於你姐呢,沒有你姐這個招牌時裝設計師,我想工作室恐怕難有現在的這樣發展。”
餘詩洋道:“唐大哥,你彆謙虛,關於工作室的況跟我姐也過一些,工作室有現在的發展也離不開的你。”
唐博謙虛道:“我隻是做了一些我該做的而已。”
餘詩音看著餘詩洋與唐博兩人熟絡的交流,莞爾一笑道:“你們兩個聊,我還有點工作上的事需要去處理。”
餘詩洋道:“姐,去吧。”
唐博點零頭。
隨後,餘詩音就離開了唐博的辦公室,如今在工作室裡,餘詩音擁有一件單獨的工作室,就在唐博辦公室的隔壁。
餘詩洋與唐博兩人聊了一會兒。
不久,唐博就親自帶著餘詩洋參觀了一下工作室。
相比餘詩洋上一次,工作室的確發生了不少的改變。
在參觀工作室的同時,工作室那些員工們自然也注意到了餘詩洋,他們很快就確定跟著餘詩音一起來的人就是那位作曲人如夢,一個個頗為興奮,他們沒有想到大名鼎鼎的作曲人如夢竟然來他們工作室。
餘詩洋麵對工作室的員工,倒是沒有進行偽裝,而且在參觀過程中,也跟那些員工打了招呼,畢竟這也算是她姐姐餘詩音的工作室。
工作室人員見餘詩洋如此親切,有的人更是大膽請求合照與簽名,他們當中有些人可是作曲人如夢的粉絲,現在有機會麵對麵見到作曲人如夢,機會難得,他們可不想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餘詩洋倒也沒有拒絕,如果人多的話他可能會有所顧忌,但是工作室的人員不多,簽名與合照對他而言倒也沒有什麼。
參觀了一番工作室後,餘詩洋倒是沒有再打擾唐博,而是到了姐姐餘詩音的辦公室。
在姐姐餘詩音的辦公室,餘詩洋也沒有打擾姐姐餘詩音的工作,大部分時間都坐在一角饒有興趣地看著新聞信息。
期間,當姐姐餘詩音有次離開辦公室時,他想了想,然後撥打了一個電話。
他的電話是打給唐然的,坐上跟姐姐一起來工作室的時候,姐姐餘詩音跟她提及過唐然,唐然似乎是遇到什麼況,作為朋友他覺得還是有很有必要問問況。
就在餘詩洋撥打電話時,京都一家醫院的病房裡,唐然正坐在一張病前,清秀的臉蛋上頗有幾分憔悴。
病上躺著的是一名中年男子,插著呼吸機,麵色蒼白,似乎是病得有些嚴重。
中年男子不是彆人,正是唐然的父親唐河。
唐河是前些子因為體不舒服,然後去醫院做了一個檢查,但是檢查的結果卻是讓他讓有些墜入地獄的感覺,根據醫生的描述,他患絕症,即使有效的治療也僅僅隻是讓稍微延緩一些病,而他最多也就半年左右的時間,這無疑是是一個令他極為絕望的事,一開始他並沒有告訴女兒唐然,但是很快還是被女兒無意中剛發現了,前幾他剛做了手術,原本他沒打算做手術,因為即使手術成功也就可能也就增加幾個月壽命而已,而手術費卻是數額不,雖然他家倒不是缺這個手續費,隻是他覺得沒有必要,那些手續費還不如留給女兒唐然,但是最終在女兒唐然的再三請求下,他最終選擇了手術。
忽然,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麵色憔悴的唐然聽到手機電話鈴聲,有些麻木的神微微動了動,然後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