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沒錯,不定老三家在哪裡發了一筆悶聲財,藏著掖著不告訴咱們嘞。”
楊老婆子聽老四媳婦這麼一,越發覺得老三家發了財,於是惡狠狠的威脅道,“老三媳婦家手頭最近寬裕了,那就趕緊把那兩個月沒交的夥食費四百文,給交上來吧。”
聞言,花謝都快氣笑了,這楊老婆子真好意思開口。
她聽爹,從她病倒那開始,娘找楊老婆子要錢,想讓她給找大夫,為她治病,結果那楊老婆子不但不出錢,還嫌晦氣,還把她一家子扔在這個落敗的偏院裡來自生自滅。
這也就是,明明沒有分家,他們家卻依舊還是自己吃自己的。
娘每次窮的拿不出錢來,為家裡買糙米,買油鹽,都是舔著臉麵上楊老婆子那裡苦苦哀求的。
“你們可真好意思,臉皮咋比石頭還厚呢,咱家現在又沒吃你的喝你的,更沒花你的,自給自足,你你們好意思這句話不。”
“大饒事,一個孩子少插嘴,你奶問的是你娘,問的是你嗎?”餘氏插嘴道。
“真不好意思,大伯娘,現在咱家現在由我來當家做主,你有意見嗎?”
“你…你這輩現在簡直是翻了啊。”餘氏哀聲歎氣一聲。
“你娘作為花家的媳婦,本該就你娘孝敬婆婆,她男人沒本事就算了,作為花家的媳婦,從嫁過來的那起就吃花家的喝花家的,現在翅膀硬了,不要臉皮了,連長輩都不孝敬了,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周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