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南：“鐘叔和你說了，讓你做什麼了嗎？”
小六子立刻點頭。“我知道。
我們公社裡有兩個人瘋的挺厲害的，滿大道跑，其中有一個姓張。
原來還當點官兒的。”
李向南用眼神示意他繼續說。
“這個姓張的，他到了，嚇瘋了！”
“碰到鬼了？這年月誰還敢說鬼神的東西！再說世上本沒有鬼！”李向南說道。
小六子：“姓張的原來就不咋地，他想欺負一個寡婦，但是人家寡婦娘家兄弟多，他反而被揍了。
不過聽說他家有人，被關了幾天就放出來了，沒什麼事。
還當上了一個什麼組長。
姓張的，剛瘋了的時候就知道往外跑，也不知道回家。他家裡也不找他，他連餓帶凍了，差點沒死了。
後來的時候他再不回家，他媳婦就出來找了。
好像是聽說他媳婦兒不敢不找他，會有人不讓的。”
李向南：“這個不讓的人是誰你知道嗎？他家有人，他家背後的是什麼人啊？”
小六子聽到李向南的問話並沒有回答，而是遲疑的看著。
李向南：“說吧，我不會讓你白說的！”
小六子聽到了這句話就沒再遲疑。“他家是外來戶，搬到我們公社有幾年了。
他能當上官兒，也是他家親戚的原因。”
李向南：“你能說出來他的事，你原來認識他？”
小六子搖搖頭。“我不認識，但是住的離他家不是很遠。
他瘋了之後，大家都傳有關他的事情，我就聽說挺多的。”
李向南：“幫我打聽有關他家的事。
他家有多少個人？他家的親戚是誰？他的親戚是乾什麼的？
等等這些有關他的事，你隻要聽見了就和我說。”
李向南說著話就從洞裡掏出了5毛錢。
“這錢先拿著，就當今天你跟我說這些的報酬！”
小六子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說了這麼點話就給了5毛錢。
李向南也是可憐他。
小六子：“那我打聽到他的事之後，我怎麼告訴你？”
還行，這小子沒看到錢之後就忘了正事。
李向南打聽到了小六子家住的地方，到時候李向南去找他……
李向南從鐘叔那裡出來已經中午了，就去了國營飯店，買了不少饅頭，還要了一份紅燒肉，一份兒醬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