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道理,高中的課程她能學會,到大學裡就學不會了。
她不是某一問題學不會,是每道題幾乎都不會。
而且一些基礎的公式,我發現她也不會。
我記得我有一個老師生氣的時候就罵學生是榆木腦袋。
韓靜那真是實實在在的榆木腦袋!
如果她不是處處針對我的話,我也不至於觀察她這麼詳細。
結果觀察的越細致,發現她越有問題。”
“你說他處處針對你,為什麼?
你們以前不是沒有過節嗎?”
周博辰幾乎都忘了韓靜這個人了。
現在他仔細想想在哪裡見過她,見過幾回。
周博辰既然是求韓縣長,而且姥姥姥爺在他的縣區內,肯定就會仔細了解他這個人和他的家庭。
韓縣長為人也可以,風評也可以。但是他的子女中,韓靜比較囂張跋扈。
周博辰深知沾惹到女同誌的麻煩,所以他並不想和韓靜碰麵。
他和韓縣長打交道的幾次過程中,基本都是在他的辦公室。
結果沒想到還是在韓縣長的辦公室碰見韓靜了……
周博辰特彆討厭韓靜看自己的眼神,這樣的女子也是他最討厭的。
難不成世上的男人都死絕了,看見個男人就想賴上!
從打聽韓靜做事的風評上來看,就當時她看自己的眼,她應該不那麼容易罷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