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給大姐分又臟又累的活大姐可有苦頭吃了。
大姐倒也不是非乾這個活不可,但是她拖家帶口的,能說去京都就去京都嗎?
再說就是去京都,那也是高高興興的去。不能是被逼去的吧?
陳彩芳回家了,這個時間應該在家吧。
李向南去了村部。
這裡有村裡唯一一部電話!
康老三一看是李向南來打電話,他還很貼心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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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南按著陳彩芳留下的電話號碼就打過去了……
現在她和陳在芳之間用不著客氣了,有什麼事就直接說事兒。
現在的電話費可真貴,7毛錢一分鐘。六分鐘四塊二毛錢。
……
陳彩芳沒有李向東生產連隊的電話,但她可以打到農場總機。
農場總局的電話號碼是可以查到的。
而且就應該打到農場總機。
她用的是她家裡電話,是省委家屬大院的。
她就直接報的是省委家屬大院。
她要找她姐。
她聯係不上她姐,所以打到農場總局了。
她要找哪個分廠的,哪個生產隊的,她可是說的清清楚楚。
農場總機馬上就把電話號碼給她了。
程彩芳知道了電話號碼就打到生產隊去了。
聽說是省委大院打來的電話,連隊的人讓稍等一會兒,他們要去找人。
李向東沒有在家,是大姐夫趙國梁代接的電話。
趙國梁是個很聰明的人。
他剛接電話的時候沒有弄明白,誰會打電話找他啊?
“……大姐不在家?原來是大姐夫啊!
我是陳彩芳,陳彩霞是我堂姐。
南姐就是我親姐姐,那向東姐也是我大姐。
要不是南姐說,我都不知道大姐生了女兒。
大姐生了外甥女,我想給你們郵點東西,就是不知道地址對不對,你聽我跟你說地址啊……”
“陳……陳彩芳……
是彩芳妹子。
我們……我們……什麼都不缺。”
趙國梁有些結巴,他知道堂小舅子媳婦陳彩霞家裡很不一般,因為他的親大伯是很大的領導。
陳彩芳就應該是那個大領導的女兒。
“大姐夫不要和我客氣!
我爺爺那天還說呢,他穿過大姐做的鞋!
她還誇大姐的針線好。
我爸都讓我謝謝大姐呢!”
“這就是一點小事,不給你們添麻煩了……”
“這才不是小事呢?
也不添麻煩!
讓我爸的秘書去郵,我就是動動嘴。
大姐夫你也彆客氣!缺什麼就和我說……”
現在的電話,說話聲音簡直就是外放的。
電話在連隊的辦公室裡。
連隊的領導全聽見了。
趙國梁也是個挺機靈的人,他要是再不明白這個電話為什麼打過來他就傻透氣兒了。
有這份能耐,還著想他家的隻能是他的姨妹李向南。
接電話的一方也要花錢的。
趙國梁從兜裡掏出來10塊錢。
說了這麼長時間的話,真說不準連長問他要多少錢。
但他一點都不心疼這錢。
陳彩芳問了他許多農村生產隊的事兒。比如他們乾活累不累,辛不辛苦?
他和向東的身體好不好?
他又不傻,怎麼不明白這姑娘打電話的意思?
就是給她撐腰麼。
李向東還在這裡埋頭乾活呢,不知道她們生產隊已經出現了炸裂性的新聞。
心裡有鬼的人自然是心虛的,但也存了僥幸心理,覺得是不是騙人啊!
結果縣裡領導把一個包裹捎給了團部(就是農場場部),說是出差的同誌從省裡,是省裡領導讓捎回來的。
就是一個普通的包裹,但場領導也怕給弄丟了,特意打電話到連隊,讓趙國梁自己去拿。
一個包裹差點炸出了一個手榴彈的威力。
當然這都是後話……
紙錢還沒有明目張膽的賣的!
也不知道李大伯從哪裡買的,還買了不少呢。
燒紙錢這事有講究,誰給自己的家人燒就要自己花錢。
李母急忙讓向北給李大伯把錢送過去了。
祭拜的東西有了,紙錢有了,正好向東回來了,明天就可以去上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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