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倆人那緊張的神色,朱高爔立馬冷靜下來,自動過濾掉徐妙錦的母老虎脾氣,僅分析她話裡的有用信息。
謝縉和尹昌隆怎麼害我了?
這兩個書呆子,都是心無城府之人,喜怒形於色。
他們若是存了害人的心思,怎麼還敢堂而皇之地回來?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他們過年期間根本不在京師,哪有機會害我?
難道是過年前發生的事?
他倆離京前,謝縉做的最後一件事就是托三保帶了一封寫給老皇帝的信。
莫非是那封信有問題?
謝縉究竟在信裡寫了什麼?
難道有什麼驚人之語?
朱高爔瞬間頭大。
想當初,謝縉曾為李善長鳴冤,這次他又做了什麼出格的事?
徐妙錦雖然脾氣火爆,腦子時常不在線,但基本的判斷能力還是有的。
她知道關鍵時刻誰能護著她,斷不可能無事生非,瞎猜疑。
更何況,這事兒經過了有燉和老皇帝。
見朱高爔凝神思索,朱有燉帶著徐妙錦出屋,給朱高爔留下安靜的空間。
朱高爔越想越覺得此事乾係重大。
要不然,老皇帝也不會非得等到朱高煦到京師再說。
很可能,有燉提前回京也與此有關。
大事臨頭,怕是沒用的。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