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栩打著哈欠,無聊的搬過幾張桌子,將大門抵住。
虎威堂內的打鬥絲毫引不起他的興趣。
他又不是個武癡,搞錢和照顧女人才是他的愛好。
因為若是隻知道搞錢,那與守錢奴有什麼分彆。
要懂得為女人花錢,那才是他。
懶洋洋走在一片狼籍的大堂中,偶爾有強人撞翻桌子,躺在他麵前。
朱栩輕輕一跨,放佛跨國的不過是塊石頭,是朵小花。
好不容易身著虎威將軍鎧甲的欽差引起了他的注意,於是漫步到屍體旁,掀開頭盔一看:
“嘶!”
朱栩皺起了眉毛,這似乎不大尋常,怎麼這欽差會是個癡傻的漢子。
當然,人不可貌相,倒也不是說大明的高級官吏不能長的癡傻,隻是這人實在有些傻的不像話。
不光五官歪曲,扒開眼睛來,瞳孔渙散,竟然能夠看出那一抹無辜之色。
朱栩查人的本事不算差,縱使是,等下!
朱栩用劍尖抵住了那人的脖頸,劃出了一滴鮮血。
“還在裝死嗎,這脈搏的跳動也太劇烈一些了吧,你要裝,也得裝的像個樣子,哈哈。”
“大人,大人饒命,小人並非欽差大人……”
朱栩揪住他的衣領,劍尖又深入了幾分,嚇的那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對方一個失手,自己就此交代了。
“欽差大人早便趕回京城了。”
那人顫顫巍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