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一身戎裝,交領短袍,胸前亮銀甲,並不厚重,一般刀劍卻也難傷。
朱棣大步走上前來,拍了拍朱栩的肩膀,用上前扒了扒朱允炆的黑眼圈,一陣搖頭。
“不得無禮!”
朱元璋慍怒道。
朱棣放佛燙到手一般,連忙撒手,退到一旁。
朱允文仍舊十分恭敬。
“交由你督辦?”
朱元璋挑眉道。
“正是!”
朱棣擲地有聲道。
“那還不鬨翻天。”
朱元璋搖頭道。
朱棣一個踉蹌,想要再說,朱元璋連連擺手讓他退開。
“允炆,此事既然由你提議,便由你督辦如何?限期三日,定要將滿城百姓儘數照拂到。
“皇長孫朱允炆謹尊皇爺爺聖命,竭儘所能,協助此事。”
朱允炆上前磕頭道。
朱棣哼了一聲,不去看他。
朱栩肚痛,仍舊隻是微笑……
難得的夜晚,難得的月色,難得的鬆一口氣,堂長兄朱標的病情總算是穩定了一些。大明若是變天了,他這個熒惑守心首當其衝!
堂兄那邊有宋應星照料,料想無礙。
秦淮河畔,一艘不起眼的遊船畫舫之中,有另一位不大正經的堂兄作陪,如夢姑娘終於如願以償,見到了這個她連發十二道金牌也沒見到的閩王爺。
“朱栩,為兄真不知道為什麼你要拉我來做煤油燈。”
朱棣不自在道。
朱栩盯著人家看,如夢姑娘則看向窗外,氣氛凝結到了冰點。
“四哥,如夢姑娘可不是想見便能見到的,你會寫詩嗎,你當然會,你寫的過宋景濂嗎,些不過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