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沒有寒江,也沒有老翁。
有的隻是個陰鷙的少年,以及一支竹竿,一葉孤舟。
四周靜悄悄的,隱藏著火光。
罕有漁夫,稍微靠近,便會被喝退。
另一艘船,同樣是自昭獄而來。
船篷中同樣載著一名披頭散發的老者,比起藍玉來,更加淒慘的不像樣子。
眼神中透露出的威嚴,卻令少年也不得不小心應對。
“世子殿下,人微臣給您帶到了。”
探出頭來的卻是宰相胡惟庸。
朱允炆詢問徐達是否願意協助他削藩登帝。
徐達表示自己老了,並不想參與這些事情。
朱允炆沉吟許久,我可以與徐家共天下。
徐達哈哈大笑,搖搖頭,你把老朱想的太簡單了,你把老夫想的太簡單了。
徐達的笑容凝結了……
朱允炆的身上沾滿鮮血,麵無表情,四周沉寂的連水裡的青蛙也不敢鳴叫。
第二日朱允炆從家中醒來,驚訝於身上的血腥味,不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
得到朱棣四叔的囑托,特意寫了封信給縣官,放心不下,親自來到縣衙請求縣官從輕發落紮西多傑。
雖說靈芝堂的封條終於被幾名大兵揭掉,為了不引起恐慌,衙門也發布了告示,此次中毒事件乃是一場意外,恰巧中毒之人誤食了一枚有毒花種,這才導致了當場昏迷,與靈芝堂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