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瓛跟柳如夢要了一間彆院小築給幾名太醫安置那哈出。
幾名太醫連連搖頭,明明人已經全無脈息,死人無異,體溫雖未下降到完全冰冷,也是遲早的事。
可是蔣瓛卻堅持要他們醫治。
幾人無奈,隻得守在一旁。
朱栩見道衍受傷很重,隻是閉目念經,歎了口氣。
珠兒看他可憐,連連搖晃朱栩手臂。
“蔣大人…他如果真是太子府的人,就不會把事情攬在自己身上,如此明顯的下手。”
朱栩揮手請示蔣瓛,蔣瓛吩咐手下錦衣衛,叫過一名太醫給道衍醫治。
“好了,幾位,大理寺走一趟吧。彆讓我為難。”
蔣瓛一招手,錦衣衛們略有些膽怯的將包括朱栩在內的一乾人等鎖上了囚車。
胡惟庸雙臂一震:
“我有免死金牌!”
蔣瓛瞪著他,哼了一聲。
胡惟庸在一眾目光下,手持一麵貼身金牌,緩緩走出如夢酒樓。
朱棣朝地上啐了一口:
“囂張跋扈的家夥,免死金牌如何,遲早有你的下場。”
朱栩二人這回是“堂堂正正“進了昭獄,而湊巧的是,唯獨這對堂兄弟被關在了一起,還是之前關押藍玉的那間地牢……
經過一夜,如夢小築中仍舊亮著燈火,幾名太醫已經在客房中休息。
而此間的守衛也開始打起盹來,竟然倚在牆角睡了起來。
這時候一個夜行人,偷偷摸摸從房梁上翻下,手中出現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