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陸離先前的一係列舉動,她恍然大悟。
原來陸離他也染上病了,懷疑是她傳染的,才抓著她質問。
她諷刺的笑了。
而陸離仔細看了一遍所有女人的檢查報告,隻有秦連連有病,其他女人都很健康的。
他氣得臉色鐵青,一腳踢翻凳子,罵道:“賤人,真是惡毒。”
他對她這麼好,她居然在外麵亂搞,自己生病了,還給他染上。
他非得讓她好看!
接下來的日子。
秦連連隻覺得生不如死,她還沒有做好失去孩子的準備,就被拉上了手術台,把她的孩子給流了,她還因為大出血,失去了作為母親的權利。
不等醫生給她治療,陸離就斷了她的醫藥費,把曾經贈與她的一切東西都收回了。
頃刻間,她成了一個窮光蛋,隻能被趕出了醫院,躲回了老家。
就這樣,陸離也沒有放過她,在她的老家宣揚她勾引彆人的男朋友,亂搞男女關係還有性病的事,讓她沒有顏麵見人,每天隻能蜷縮在家裡。
“你這樣也不是法子呀,要不要去一個彆人都不認識你的地方?”秦母坐在床邊,一臉心疼的看著躺在床上,瘦骨嶙峋的女兒。
秦連連哭泣:“他不會放過我的,我跑到哪裡,他都能找到。”
聽到這,秦母唉聲歎氣,她除了秦連連這個女兒外,還有彆的孩子。
現在被秦連連影響,都沒法上學了,整天就知道玩電腦。
再這樣下去,人就廢了。
她想了一會,說:“先試試,說不定他放過你了,我們一家都搬到其他地方。”
秦連連眼睛亮了一下,語氣有點遲疑的問道:“可以嗎?”
“先試試。”秦母說道。
她本來以為時間久了,就沒人說三道四了,可是卻沒想到陸離這麼不做人。
隔三差五就有人以發雞蛋麵條的名義,把村裡人組織在一起,專門開她女兒的批判會。
為此,她還去報警了,可是一點用都沒有。
為今之計,隻能當一回喪家之犬,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