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晨堅持了一周,實在受不了,可又舍不得徐家的財富,就想要買凶殺人,可惜他把他身上的口袋都翻遍了,都沒湊夠錢。
他偷偷找徐儘歡要,徐儘歡不滿的看著他,“你怎麼成天找我要錢,你也要點臉,你雖然是入贅的,可並不代表著你要吃軟飯。”
馮晨氣得臉色漲紅,死死的瞪著徐儘歡。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以前你不是跟我說過你掙錢養家,我美貌如花,可你看看,如今你那點做到了,成天就知道伸手要錢。”徐儘歡不滿的說道。
馮晨深吸一口氣,為自己辯解:“我成天在你家做家務,諾大的一個彆墅,就我一個人,從早到晚,我哪有時間去掙錢。”
說到最後,他的聲音中都帶著一一絲火氣。
徐儘歡翻了個白眼:“那還不是說明你沒有規劃好,怪不得當初要入贅呢,合著想什麼都不付出,光吃軟飯。”
馮晨這下是真的生氣了,怒吼道:“徐儘歡,你閉嘴!”
“自己沒本事,還不準人說了。”徐儘歡繼續嘀嘀咕咕。
馮晨氣得揚起了巴掌。
徐儘歡直接反手打了過去,啪的一聲脆響,馮晨難以置信的捂著臉,“你打我。”
“是你先動手,先撩者賤。”徐儘歡毫不客氣的說道,“你一個當贅婿的,就應當有當贅婿的態度,不能軟飯硬吃。”
馮晨恨恨的看了徐儘歡一眼,氣衝衝的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接下來的一個月,他趁著打掃衛生的機會,從徐家偷了許多珠寶首飾變賣,終於攢夠了一筆錢。
找了一個身患癌症的貨車司機做交易,他給他一百萬,他開車撞死徐父,要是捎帶上徐母,可以再加二十萬。
貨車司機毫不猶豫的同意了,反正他沒有多長時間可以活了,還不如趁機多賺一筆。
就在他觀察了徐父和徐母的行蹤路線,準備動手的時候,警察找上了門,把他帶走了。
貨車司機:!!!
是誰泄露了消息。
麵對警察的審問,他不想招供,可麵對鐵證如山的證據,他不得不招供,供出了馮晨。
而此時的馮晨喜形於色,一邊擦桌子一邊哼著小曲。
麵對刁難他的徐父也笑,徐父被他笑的直發毛,對徐儘歡說:“女兒,我看這個馮晨要不得,他好像腦子生病了。”
明白一切的徐儘歡:……
渣男!
你高興的太早了。
“馮晨,請跟我們走一趟。”忽然而至的警察開口說道。
馮晨一下子慌了,可是立馬又鎮定下來。
他買凶殺人的事做的很隱蔽,警察不可能知道。
再說徐父現在還沒出事呢,
說不定是因為其他事。
他冷靜下來,問道:“請問你有什麼事?”
警察直接說道:“有關你買凶殺人的事。”
馮晨:“!!!”
他們怎麼知道?
“買凶殺誰?”徐父問道。
警察同情的看了一眼徐父,說:“殺你,麻煩你也跟我們走一趟,我們有事問我。”
徐父反應過來,直接給了馮晨一腳,罵道:“我不過隻是為難你一下,你就要殺人了,你怎麼狠心!”
他瞪了一眼女兒,找的都是什麼垃圾男人。
審訊。
馮晨一開始打算抵死不認,可麵對鐵證如山的證據,他知道自己完了。
警察冷眼看著馮晨:“劉鐵山已經招供了,一切都是你指使的。”
“我沒有。”馮晨還想要抵死抵賴,“徐勝利他隻有徐儘歡一個女兒,徐儘歡那麼愛我,徐家的一切遲早都是我的,我沒有必要買凶殺人,是有人故意陷害我,那段視頻中的人也不是我,是有人故意偽裝成我,拍成視頻,誣賴我。”
警察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警告道:“馮晨,我勸你老實交代,我們已經掌握了切實的證據,要是你還不招供,那我們隻能從嚴處理。”
馮晨還是不想認,就算他招供了,徐儘歡也不會給他出具諒解書。
畢竟沒有一個女人肯原諒一個想要殺死自己父親的人,哪怕那個人是她男朋友。
馮晨不想招供,他聯係馮父,讓他給他找一個好的律師,讓他反敗為勝,或者少判幾年。
馮父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可是電話一掛,盤點了一下家裡的存款,請一般的律師都有點捉襟見肘,更彆提那種知名的律師了。
他有三個兒子,不可能把錢全部花在馮晨身上,不然以後等他老了,其他兩個兒子不會管他和馮母的。
最後花了家裡三分之一的存款以及女兒賣包包的錢為馮晨請了一個差不多的律師。
律師也儘力了,可是最後還是敗訴了,畢竟一方麵鐵證如山,另一方麵他的能力也有不足。
馮晨被判了有期徒刑三年,他不服氣的提起上訴,可是沒有律師肯接他的案子,最終上訴失敗。
馮父也傷心的喝起了酒,因為馮晨的事,村裡人對他們家十分鄙夷,還讓自家的孩子離他家的遠點。
一輩子積攢了好名聲,徹徹底底沒了。
馮曦也很難受,為了給三哥找一個好律師,她賣了不少她喜歡的包包和首飾,結果三哥卻沒有撈出來,一切都化為烏有了。
她痛苦的哭了起來,眼睛哭得紅腫,她以後該怎麼辦?
難道跟她的同學一樣,嫁給一個普通的男人,生一個普通的孩子,庸庸碌碌的過完這一生。
不行,不能這樣。
她擦乾眼淚,看向馮母,哽咽著說道:“媽,我年紀也不小了,該嫁人了,你發動一下你認識的人,給我介紹一個有錢的老板或者富二代。”
至於自己打工掙錢,她沒有想過,她對自己十分了解,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還不那麼聰明,就算再努力,一個月也頂多掙五六千塊錢。
與其這樣,還不如靠嫁人改變命運。
馮母猶豫了一下,答應了,並且發動了親朋好友,勢必要給女兒找一個好的對象。
於是。
馮曦一天早中晚相三次親,可相了一年,把周圍的適婚男人都相遍了,都沒有找到合適的。
她十分鬱悶,喃喃道:“我是什麼很差勁的人嗎?嫁都嫁不出去。”
“要不你講一個差不多的嫁了算了。”馮母歎氣道,“現在不少人都說你眼皮高,等著看你笑話。”
馮曦也不高興了,瞪了一眼馮母,抱怨道:“那還不是怪你,淨給我介紹一些歪瓜裂棗。”
“那些都是條件相對而言比較好的了,你要是實在看不上,就出去自己找。”馮母說道。
為了給女兒找一個好對象,她也竭儘全力。
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可是回頭來,女兒卻這麼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