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立案?”女警察態度溫和的問道。
田妙猶豫了一下,搖搖頭道:“還是不要了吧,我馬上就訂婚了,要是被我男朋友家聽到,他們會不要我的。”
還有她知道他們村裡人有多愛說閒話。
就算她沒有被傷害,他們也會用異樣的眼神看他。
她完全接受不了。
女警察明白她的顧慮,說道:“我尊重你的意願。”
外邊。
男警察問田妙的哥哥田滿,“你昨天晚上兩點多去哪兒了?”
田滿撓了撓頭說道:“我沒去哪呀,我在家睡覺呀。”
“有沒有誰能證明?”警察問道。
田滿說道:“我是做遊戲主播的,昨天我開了直播,直播到半夜三點,有直播錄屏在,應該可以證明我的不在場吧。”
警察肯定的回答:“可以!”
田滿鬆了一口氣,不過緊接著就是生氣。
妹妹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他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不過還是感謝那個莫須有的哥哥給妹妹報了仇。
警察問完就走了,去醫院把結果告訴徐晨輝和徐父。
徐父沮喪著一張臉,“那到底是誰?我們家也沒有得罪誰呀,我們家一向老老實實的。”
他們一家三口是典型的欺軟怕硬,在外頭誰也不敢得罪。
“那我們就不知道了,你還有沒有懷疑對象?”警察看向徐晨輝。
徐晨輝搖了搖頭。
他倒是追了很多女孩子,可是很多女孩子都看不上他。
茉莉懷了他的孩子,可是茉莉也沒有哥哥,堂哥,表哥這些東西。
警察“嗯”了一聲,說道:“我們會繼續調查的。”
“那你們快點一定要把那個人繩之以法,不然我睡都睡不好。”徐父悲哀的說道。
警察:“我們回到。”
其中一名女警察看向徐晨輝,“你在外麵不要胡說八道,要是壞了田妙的名聲,她會告你的。”
徐晨輝委屈:“要是你們昨天不問,我也不會說的。”
他又不是有病,把自己的犯罪事實給說出來。
警察一走。
徐母就哭了起來,一夜之間,她的女兒跑了,兒子男人也給廢了。
哭著哭著,她突然想到茉莉,連忙抹了一把眼淚,對兒子說:“兒子呀,你可千萬要把茉莉穩住。要是茉莉肚子裡的孩子沒了,你就絕後了,徐家的香火就斷了。”
徐父連連點頭:“你媽說的在理,你趕緊聯係茉莉,彆說你的蛋蛋沒了的事實。”
徐晨輝給了父母一人一個白眼,無語地說道:“我又不是傻,當然知道怎麼說。”
聯係之後,臉上露出天塌了一般的表情。
徐父心中咯噔一跳,連忙問道:“怎麼了?是不是茉莉知道了?”
徐晨輝艱難的點了點頭,說:“是的,她還說她要五十萬,不然就打掉肚子裡的孩子。”
徐母聞言,也露出天塌了一樣的表情,絕望道:“我們家裡哪有那麼多的錢?總共算下來也就十來萬。”
“我姐,我姐。”徐晨輝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徐母對著不抱希望,“都跑進大山之中了,估計很難找到。”
“沒錢就借。”徐父咬著牙,“總不能把徐家的香火給斷了。”
可惜,他們人緣不好,借了老半天直接來了幾千塊錢。
麵對茉莉的一再逼迫,徐晨輝在屋子裡急得團團轉,對徐儘歡破口大罵。
要不是她跑了,他肯定能籌集到錢。
而另一頭。
徐儘歡已經跑到了周誌強家,也沒有耽誤,連夜胖揍了周父周母還是周誌強一頓,一不做二不休,把周父和周誌強也給廢了,還是不要有跟原主一樣可憐的女孩子走進火坑。
揍完人,她就直接複印了很多“周誌強廢了”的傳單,挨家挨戶發了一張。
臨走時,又返回周家,又把三人揍了一頓,猶豫了一下,又把周父周母給廢了。
他們遲早都是躺在床上的癱瘓,還不如早點適應一下。
她可真好心!
為自己點一個讚。
人一走。
周父才敢說話,“兒啊!你到底得罪誰了?下手這麼狠。”
周誌強忍著痛回懟道:“我得罪的人多了,我哪知道是哪個。再說,家裡又不止我一個人,說不定也是你們得罪的人,彆往我身上扣鍋。”
“你們能彆說這個嗎?我感覺我腿斷了,趕緊找人送我們去醫院。”周母哀嚎道。
周家村的人被吵醒了,不等第二天天亮,就看見了那張傳單。
拍著大腿驚呼道:“哪個好人做的事!”
雖然是一個村的,可他們並不同情周誌強。
誰讓他成天色眯眯的盯著彆人的老婆,女兒看,
周家村的人忍著笑來到周家,見到周家人慘兮兮的樣子,不由“嘖”了一聲,這是得罪了誰?
下手這麼重!
一群人欣賞夠了周家的慘狀,在周家人的懇求下,才把三人送到了醫院。
因為太慘了,一進去就被安排進了手術室。
良久。
手術室的燈滅了。
周家村人問走出來的醫生,“怎麼樣了?還能好嗎?”
醫生搖了搖頭,“病情很嚴重,很可能站不起來。”
周家村的人倒吸一口涼氣。
知道受傷很嚴重,卻沒想到這麼嚴重。
以後出門在外,可一定要小心做人。
“你們誰是病人的家屬,給病人交一下費,免得影響進一步的治療。”護士掃了一眼眾人問道。
“我們已經通知了病人的大女兒,她應該已經在來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