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女兒是誰,聽說你兒子的蛋也被割了,活該!”周誌芳一邊罵一邊廝打著徐母。
徐母也氣得不行,說她可以,說她的寶貝兒子不行。
她也不躲了,嗷的一聲衝了上去,和周誌芳打了起來。
兩人你抓我撓,你薅頭發,我薅頭發,打的不可太久。
“住手!”一旁的護士怒聲道,“要打出去打,不要影響彆人休息。”
“我們不休息,休息哪有看熱鬨有趣。”旁邊病房的病人和家屬探出頭說道。
護士嘴角抽了抽,“就算這樣,也不能在醫院裡打架。”
眼見兩人還不住手,她威脅道:“你們再打,我就報警了,你們可彆忘了你們還有家人在醫院需要照顧。”
聽到這,徐母才憤憤不平的停手,周誌芳頂著一張被撓成土豆絲的臉說道:“要是警察調查出是你女兒做的,我非讓你們加倍賠償。”
徐母翻了個白眼,說道:“肯定不是,我家歡歡才不會乾出傷害我兒子的事,你這完全是栽贓。”
她這個女兒她知道,讓她去給彆人一巴掌,她都不敢,更彆提這個男人的蛋蛋了。
周誌芳剜了徐母一眼,怒氣衝衝的去找警察,讓他們趕緊把罪魁禍首抓捕歸案。
警察這是已經在搜山了,可是一直沒有找到,連個人影都沒有,屍影更是沒有。
他們隻能繼續找。
一連找了半年都沒有找到,連個消息都沒有。
要不是確定有這個人,他們都懷疑世上從來都沒有這個人。
周誌芳已經等不及了,時不時來徐家乾仗,問徐母要錢,家裡的存款已經花光了,再弄不到錢,隻能給他爸媽停藥了。
要是一開始徐母還有點相信不是徐儘歡做的,可是現在時間越久,她越不自信,可是麵對周家人,她還得語氣堅定的說不是她女兒。
不然就得賠人家醫藥費,可是為了給她男人和兒子治病,家裡的錢不僅花光了,還欠了一大筆外債。
沒錢再賠了,隻能抵死不認,反正警察又沒有找出證據。
“孟蘭花,你個不要臉的,明明是你女兒做的,你偏不承認,你喪良心,怪不得你兒子現在是太監,不能人道……”周誌芳破口大罵,罵的賊難聽。
徐母的臉一時間青白交加,虛張聲勢道:“沒有證據的事情不要瞎說,我們家不歡迎你,你趕緊滾。”
周誌芳沒滾,反而衝進徐家,不停的翻箱倒櫃,拿了很多好東西走,徐母氣得臉色鐵青,去攔又攔不住,隻能罵道:“你是土匪嗎?從我家搶東西,趕緊把東西放下,不然我就報警。”
周誌芳翻了個白眼,抱著東西就跑,扔下一句,“這都是你們徐家欠我們周家的,我拿的還算少的了。”
她看了一眼手裡的營養品,心想,等吃完了再看。
徐家要是還不賠償,他們就把徐家當免費超市看待。
另一頭。
徐母眼淚流了下來,拍著大腿,嚎叫道:“作孽啊!我生的什麼禍害呀,當初生下來就應該掐死她!”
徐晨輝也很生氣,彆人家的姐姐都把弟弟當成寶,他姐卻……
枉費他當初還想著,以後徐儘歡在婆家受了委屈,他給她做主。
她不會有他這麼好一個弟弟。
他看向他媽,帶著一絲怨恨說道:“那你當初怎麼不掐死她呢?要是當初掐死她,現在我也不會出事了,我們家也還好好的。”
“我那不是想著有個人可以幫你,隨隨便便養大,以後可以賣了賺彩禮錢給你娶媳婦。”徐母抹著眼淚說道。
“還有臉哭!要不是你,我們徐家的香火怎麼可能會斷了?”
屋裡的徐父聽見這話,出來直接給了徐母一腳,徐母猝不及防,一下子被踹的跌倒在地。
徐母愣了一下,眼淚流的更凶了,以前老徐都不朝她動手,現在卻動不動就打她,都怪徐儘歡那個死丫頭,真是個白眼狼,她把她養大,她這麼報複她,趕緊叫野狼給吃死。
徐母心裡不停的詛咒徐儘歡不得好死,死了進入十八層地獄,經受重重折磨,生不如死。
徐父看著不停抹眼淚的徐母,心中更是厭煩,當初就不應該看見她長得漂亮就娶了她。
他伸腿又踹了一腳,徐母發出“啊”的一聲慘叫聲。
“沒死,就趕緊去給做飯,一天天的就知道哭,就算家裡有福氣也給你哭沒了,晦氣。”
徐母抹了抹眼淚,艱難的站起來往廚房走,給父子倆整個兩菜一湯,她剛要上桌吃飯。
徐父就說道:“你還有臉吃,要不是你養的好閨女,我們家怎麼會變成這樣?”
想起家裡又被周誌芳搶走了那麼多東西,看徐母更加不順眼了,命令道:“你不把周誌芳從我們家搶走的東西搶回來,你就彆吃飯。”
徐母露出恐懼的表情,說道:“我要是到周家,他們一家子會撕了我的,當家的,你跟我一起去。”
徐父吃飯的動作一頓,惱羞成怒的把徐母推到門外,啪的一聲關上了門,吼道:“滾滾滾,不要在我跟前礙眼。”
徐母愣了一下,又哭了起來,哭了一下就害怕屋裡的人聽見又出來打自己一頓,開始默默流淚,埋怨老天的不公。
周家。
被狐朋狗友嘲笑了的周誌強怒氣衝衝的回到家,就是一頓打砸,把家打了一個破碎,心中的怒火還沒有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