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人知道消息的時候,李文鋒已經人頭落地了。
“不可能嗎?”李母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她好好的兒子因為耍流氓被槍斃。
舉報的人還是她兒媳婦。
李書寧也不相信,“我媽媽不可能這麼做的。”
李父當機立斷:“我現在就去買票,寧寧,你跟我一起去深市。”
李母立馬:“我也去。”
她要親眼看看她兒子安然無恙。
當天晚上。
三個人就一起坐車前往深市。
第二天下午到了後,顧不得吃飯,就前往兒子家。
李書寧以前暑假的時候來過,所以記得路。
“趙阿姨,我爸呢?”李書寧一到家門口,行李都沒有放下,就迫切的問道。
李父和李母也緊緊盯著趙阿姨。
趙阿姨歎了口氣,說道:“你爸被槍斃了,如今一切都是你媽說了算。”
李父李母臉色變得慘白,李母抓住趙阿姨的胳膊,語氣悲傷的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趙阿姨把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聽到是徐儘歡實名舉報,李母氣得牙癢癢:“這賤人,我就說她不是好東西,你還不信,你看看這是人能乾出的事嗎?”
李書寧也不想相信,“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好好的,我媽怎麼會舉報我爸?”
趙阿姨猜測:“可能是你爸要和徐女士離婚嗎?”
“就因為這?”李書寧不可置信,“我爸可能隻是隨口說說。”
過去幾年她爸也說過離婚,可不是沒離嗎?
她媽怎麼能當真?
為此,還去舉報她爸。
怎麼這麼狠心?
李父也氣得不行,拳頭緊攥,雙眼猩紅,咬牙切齒的問道:“那賤人呢?”
趙阿姨低頭看了一眼時間,說道:“可能去公司了。”
李父更恨了,“那是我兒子的公司,這個賤人。”
他一把拽起李母,恨聲道:“走!去公司。”
李書寧連忙跟上。
想要搭話。
可是不敢。
她害怕爺爺媽媽遷怒。
來到公司,正想進去,就被門口的保安攔住了。
李父怒聲:“讓開,我去李文鋒他爸。”
“我們老板規定了,你和劉春花以及李書寧還有李家的一些親戚都不能進,明文規定了,你不要為難我。”保安勸道。
李父氣得臉色鐵青,站在原地吼道:“徐儘歡,你給我滾出來。”
喊了半天,都沒有人出來,連看熱鬨的人都沒有。
李父更氣了,推了一把旁邊的李書寧,厲聲:“你喊!”
不認他這個公公,總得認李書寧這個女兒。
李書寧雙手做喇叭狀,大聲喊道:“媽媽,你出來,我有事找你。”
“聲音大點,沒吃飯嗎?”李父厲聲道。
李書寧有些委屈。
以前,爺爺從不凶她。
都怪媽媽。
她大聲的喊著。
可是依舊沒人出來。
李母罵罵咧咧:“這個賤人,真是冷血無情,居然連女兒都不認。”
她伸手戳李書寧的額頭,“你也是一個沒用的。”
李書寧眼淚流了出來。
爸爸沒了。
她以後要怎麼辦?
就在這時,來了兩個戴著大鋼帽的警察,看著他們說道:“有人舉報你們擾民,請跟我們走一趟。”
李父李母李書寧這種行為放在以前,頂多被批評幾句。
可是現在是嚴打,
因此,
大吵大鬨的李父和李書寧要被行政拘留七天。
李母倒是被放了,可從來沒有出過省的她,缺少社會經驗,很快,身上的錢就被騙光了。
她想要回兒子的家,可是跟在兒子的公司一樣,保姆不讓她進去。
如果她硬闖的話,就是私闖民宅,是犯法的。
想起老頭子和孫女的結局,她退縮了,可是心裡不服氣極了。
明明這是她兒子的家,憑什麼她這個當母親的不能進去。
她守在門口,等徐儘歡一出來,就咬牙切齒的問道。
徐儘歡冷冷道:“就憑你兒子出軌了,法律判你兒子淨身出戶。”
一提到兒子,李母忍不住下去,死死的瞪著徐儘歡,哭嚎道:
“你還我兒子,你怎麼這麼絕情啊!我兒子可是你男人,你們同床共枕了這麼多年,你居然去舉報你,你還是不是人啊!”
她恨不得殺了麵前這個小賤人,給她兒賠命。
可她剛上去,就被兩個身強力壯的男人攔住了。
李母一下子激動了,仿佛抓到了徐儘歡的把柄,“你肯定也在外麵找男人了,我要去舉報你。”
徐儘歡擺擺手:“去吧!”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李母倒是去了,她沒有錢,是硬生生走出公安局。
可是公安告訴她,徐儘歡是單身,她是否和男人談對象是她的自由。
李母氣得直罵娘。
三天後的早上。
李母饑腸轆轆,餓得不行,感覺自己能吃下一頭牛,路過包子鋪的時候,看見熱氣騰騰的包子,兩眼直冒光。
她趁老板不注意,直接去偷了四個包子。
不顧包子的滾燙,就吃了下去,第二天,還想再偷。
就被守株待兔的老板抓住,扭送到了公安局。
偷幾個包子,放在以前可能屁事沒有。
可是現在是嚴大……
疑罪都從有。
最終,
李母因為偷竊罪被判了三年,並移送到戶籍所在地執行。
李父:!!!
這不匹配丟人丟大發了。
他去探監的時候,不由埋怨道:“你說你乾的什麼事?正給列祖列宗蒙羞。”
李母哭道:“我也不想的,可是我太餓了。”
“你身上的錢呢?”李父問道,這也是他這一趟的目的。
李母哭的更大聲:“被人偷了,一分錢都沒有了。”
李父險些站不住,狠狠的瞪了一眼李母,“要你有什麼用?”
五百塊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