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前她還不敢,可是現在徐永彬已經致仕了。
徐家大公子現在也隻是一個六品芝麻官,還深陷於一場官司中。
沒人可以給徐儘歡來撐腰。
她可以為所欲為。
周嬤嬤重重的點了點頭,回房間拿上藥,又叫上一眾下人出去抓人。
寧母又讓人把林婉兒叫來,說道:“你好好伺候大公子,爭取早點為了他誕下一兒半女,我不會虧待你的。”
林婉兒眼睛一亮,眉眼彎彎的說道:“我會儘力的。”
她可不像徐儘歡,身為女人,居然生不了孩子。
寧致遠沐浴完,小廝就告訴他,他的夫人在鬨市區公然大喊他不行,令她生不了孩子。
他暴跳如雷,額頭上青筋直跳,怒聲道:“她人呢?”
小廝:“夫人已經派人去抓了,可是還沒有抓到。”
寧致遠難以置信:“她是瘋了嗎?”
哪有女人到公開場合宣揚自己的丈夫不行?
不羞恥嗎?
小廝不敢做聲,這時寧母院子裡的人來了,說夫人給大公子納了三個妾。
寧致遠臉色陰沉。
女人懷胎十月。
難道他要忍受十個月?
可是他也不能解釋。
而且,就算解釋了,估計也沒人聽。
畢竟,說他不行的人,是和他同床共枕的妻子。
果然,
第二天上朝的時候。
寧致遠注意到同僚偷偷看向他的下身,朝他投來同情的眼神。
下朝後,
皇上更是問他需不需要太監。
寧致遠臉色漲紅,功守道:“微臣沒事。”
皇上掃了一眼他的下半身,說:“不要諱疾忌醫。”
寧致遠:……
他想殺死徐儘歡的心都沒有了。
他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說道:“微臣真的沒事,是臣的妻子因為納妾的事,和臣鬨矛盾,才……”
他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
皇上哦了一聲,不知道有沒有相信。
……
寧致遠回到寧府,問小廝,“少夫人抓回來了嗎?”
小廝搖頭:“少夫人不見了,應該派人去找了,至今還沒有消息。”
寧致遠又問道:“是不是回娘家了?”
小廝:“夫人派人去徐府問了,沒有回去。”
寧致遠的眉頭皺了起來。
難不成還憑空消失了?
他說:“有消息了,及時告知我。”
小廝應聲。
寧致遠回到自己的院子,也不顧是白天,就把林婉兒拉到床榻了,開始白日宣淫。
林婉兒也很配合,還喝起了苦澀的坐胎藥。
可是一個月後,還是沒有懷上,她不禁有點動搖。
是不是表哥真的不行?
寧致遠也很努力,眼皮下都出現青黑了,可是一問,三個妾室,四個暖床丫鬟,沒有一個人懷上。
他揮退下人,讓大夫給他單獨診脈,看著大夫久久不語。
他心裡不由打起了鼓,難道真的是他的身體出問題了?
“說話!”
大夫:“公子,您被人下了絕子藥。”
寧致遠腦袋嗡嗡作響,仿佛被人打了一拳一樣。
過了好久,他才吐字艱難的問道:“能治好嗎?”
大夫麵露難色。
寧致遠懂了,他眼神絕望,好久才緩過來,眼神銳利的看向大夫,做了一個殺頭的姿勢:“不準跟任何人說。”
大夫點頭,可是回家的路上,就遇到了一夥窮凶極惡之徒,當場斃命。
可是,
第二天。
他不能人道的事又傳遍了京都。
皇上又問他需不需要太醫?
寧致遠搖了搖頭。
叫太醫,就意味著皇上會知道。
那寧父立他為世子的折子,皇上會批嗎?
寧母一開始很確信不能生的是徐儘歡。
可是這都一個月了。
兒子後院的女人還是沒有一個人懷孕。
再加上外麵的風言風語。
她不免些擔憂。
她叫來寧致遠,一臉嚴肅的說:“你老實告訴我,你身體到底有沒有事?”
看寧致遠不說話,寧母就知道壞事了,她怒聲:“是誰害得你?”
兒子沒有及冠之前,她會向大夫詢問兒子的身體情況。
及冠後,才沒有問了。
寧致遠:“還沒調查出來。”
他不想討論這個,轉移話題道:“徐儘歡找到了嗎?”
提起這個,寧母就來氣,她說:“找到了,回徐家了,我派人去請,都請不來,還說要和你和離,不然就滿京都的宣揚你不能人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