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徐母是咋想的,親生的閨女不疼,卻疼愛一個抱來的兒子。
要不是,她當時眼睜睜看著徐母生產,她都懷疑徐儘歡才是抱來的,徐晨輝才是親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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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有病吧!看著親生的閨女不疼,疼一個抱來的孩子。”徐儘歡百思不得其解。
係統猜測道:“因為徐晨輝帶把吧!”
徐儘歡磨刀霍霍,“我今天晚上就去給他割了,還有原主掙的錢,我也得拿回來。”
係統:“!!!你確定?”
“怎麼不確定?反正徐晨輝也不是一個好東西,隻知道吸原主的血。”徐儘歡冷哼道。
係統憋了許久,吐出來一句,“反正沒有積分拿,你樂意就好。”
“徐儘歡,你在哪?”遠處傳來呼喊聲。
徐儘歡豎起耳朵,聽到一大群人在找她,果斷的溜了,偷偷摸摸來到徐家門口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躲了起來。
另一頭。
村裡人找到了夜深人靜,每個人累的不行,嗓子都啞了,都沒有找到,村長停下腳步,對徐父說道:“再往前就是深山了,不能再去了,不然黑漆漆的,很容易出事,你們去報警,警察找起人更專業。”
徐父也走累了,聞言答應了下來,說道:“我明天就去報警。”
一個晚上,應該不會出事吧!
村長:“最好還是一下山就去報警,明天一大早警察就可以進山找,不會耽誤時間。”
徐父:“……好。”
一下山,眾人回家,徐父讓徐母去縣城報警,自己則跟著兒子回家睡覺,因為身體疲乏,很快就睡著了,打起了呼嚕。
徐儘歡偷偷摸摸來到徐家,站在徐晨輝的床頭,發出“嘿嘿嘿”的奸笑聲。
係統:“……”
感覺宿主瘋了。
半夜。
一道淒厲的叫聲響徹了徐家莊,徐晨輝怎麼也沒有想到,他一個老老實實的有誌青年半夜居然被人割蛋了。
他痛得從床上跳了起來,想要看見仇人的真麵目,可天太黑了,隻能看見個影子,他怒吼道:“你是誰?為什麼來害我?”
徐儘歡夾著聲音,隨口編造了一個理由,“誰讓你欺負我妹妹?活該!”
徐晨輝悲憤:“我連你妹妹是誰都不知道?我怎麼欺負你妹妹……”
他忍著痛,絮絮叨叨,拖延時間,期盼趕緊有人來救他,幫他把仇人抓到。
徐父被兒子的一嗓子薅醒,問了幾句,沒有答複,卻聽見了兒子房間傳出來的說話聲。
他眉頭皺了皺,大半夜的,兒子在搞什麼?
他來到徐晨輝門口,也沒敲門,直接推門而入,然後後腦勺挨了一下,頃刻之間,不省人事。
暈倒之前最後一個畫麵是兒子像是一隻貓一樣跳來跳去的玩。
徐晨輝看了一眼倒下的父親,眼神驚恐道:“你要乾什麼?”
徐儘歡聲音中帶著笑意說道:“你猜呢?”
她彎腰,手起刀落,十分利落的把徐父也給閹割了,然後瀟灑離去。
徐父生生被疼醒,滿頭大汗,他看著疼痛處,悚然一驚,“我這是怎麼了?”
徐晨輝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嚎叫道:“爸,有人把我們的蛋蛋割了,我們變成太監了,嗚嗚嗚……”
徐父愣了一下,也哭了起來,雖然他已經上了年紀,可沒有一個男人願意成為太監。
他哭了半天,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說道:“我聽說現在醫生可以補,我們會沒事的。”
徐晨輝反應過來,忍著痛低頭找自己的蛋蛋,找了半天,一無所獲,絕望地說道:“割我們蛋蛋的人把我們蛋蛋拿走了!”
徐父也沒有找到,聽見兒子這話,也絕望了。
他隻是聽說過醫生可以補,但是絕對沒有聽說過把沒有變成有,或者把彆人的蛋蛋接上,可就算醫院可以接,也沒人捐啊!
下身又痛了起來,他咬著牙說:“就算這樣,我們也得報警,讓警察抓住割我們蛋蛋的人。”
徐晨輝重重的點了點頭,連忙大聲呼喊。
而另一頭,趁著徐父出來,徐儘歡又去徐父房間,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拿的一乾二淨。
然後大搖大擺的出了村子,路上,有狗在叫,她隨手把徐父和徐晨輝的蛋蛋扔了過去。
係統:“……”
狗:什麼東西?好吃!
大晚上被吵醒的人揉了揉眼睛,推了推旁邊的丈夫,問道:“你有沒有聽到什麼?”
“來……來人啊!救命啊!”
聲音很微弱,但還是能聽得到。
“在喊救命,是不是出事了?”
“……還是去看看,把鋤頭拿上。”
於是一群人拿著“武器”來到徐家,燈光明亮,什麼都能看得清楚,眾人看清後驚呆了,眼睛瞪得溜圓,他們驚的後退一步,結結巴巴道:“這是,這是怎麼了?”
徐父咬著牙,冷汗直流:“彆管那麼多,先送我們去醫院。”
萬一醫生有辦法呢。
醫生是真的沒有辦法,蛋都沒有了,他們總不可能無中生有,他們一臉“擔憂”的表情。
徐父直接嗷了起來,“我變成太監了,老天爺,你怎麼讓我變成太監了?”
徐晨輝更傷心了,他爸最起碼有他這麼大一兒子,他可沒兒子啊!
茉莉一向是現實的人,要知道他變成太監,百分之百不會嫁給他。
他眼淚默默流了下來。
送他們來醫院的徐家莊人不由替他們鞠了一把同情的淚水,問道:“這是誰乾的?”
徐父看向徐晨輝,他是聽見兒子的叫聲才衝進去的,一進去就被打暈了。
徐晨輝認真想了想,可想了半天,也沒想出那個人長什麼樣,畢竟那時候沒有開燈,屋子裡一片黑暗。
他耷拉下腦袋,然後,猛地抬起頭,叫道:“我要報警,我要報警,事情不能這麼算了。”
“對,兒子快點,讓警察幫我們抓住這個作惡之人,把他的蛋也給割了,狠狠的割了。”徐父咬著牙說道。
他以後再也不能幸福了。
悲傷!
警察來的很快,問徐晨輝:“你有沒有什麼懷疑對象?”
徐晨輝眼神躲閃,不是很想說。
警察看清後,直接說道:“你要是不實話實說,我們估計也沒有辦法抓到人,你們的仇估計也報不了。”
聽到警察這麼說,徐父惡狠狠的瞪了兒子一眼,吼道:“趕緊說,這個時候還猶豫什麼。”
徐晨輝用小的不能再小,唯恐彆人聽到的聲音說道:“割我蛋蛋的人說是田妙的哥哥,說我欺負了田妙,他要給田妙報仇。”
聽到這,警察把一眾看熱鬨的人轟走,然後才問徐晨輝,“你怎麼欺負她?一五一十說來。”
徐晨輝吭吭哧哧道:“我覺得我也沒有欺負她,我就是和她談戀愛,然後發現她不願意和我上.床,我就把她給甩了,我沒覺得我欺負她。”
兩個警察對視一眼說道:“你最好老實一點,我們也要去找田妙問話。”
徐晨輝看了一眼警察,弱弱的說道:“我想霸王.強上弓。”
警察臉色一沉。
見狀,徐晨輝趕緊補充道:“不過最後關頭,田妙逃了,我沒有上成。”
“那也是犯罪。”警察冷冷的瞥了一眼徐晨輝。
徐父連忙替兒子說話:“這不是沒成功嘛,應該不叫犯罪,你們不要嚇唬我兒子,不然我就去舉報你們。”
警察冷笑一聲:“犯不犯罪不由你們說可算。”
徐晨輝心中有不好的預感,他連忙問道:“我不會要坐牢吧?爸,都怪你,我都說了不說了,你偏讓我說。現在我坐牢了,你滿意了吧?”
徐父也沒想到這個,可被兒子責怪也很惱火,他也氣道:“我也沒有想到你能乾出這種事,簡直敗壞了列祖列宗的名聲。”
父子倆吵了起來,憋了許久的火氣也冒了上來,直接打了起來,打的不可開交,你一拳,我一腳。
“住手,你們才止住血,不要命了!”警察連忙拉架。
父子倆恨恨的瞪了對方一眼,才鬆手,徐晨輝看著地上的血,哇哇大叫:“醫生,醫生,我的傷口又裂開了。”
醫生:“……”
他也在急診待過很多年了,頭一回見到這種,也是無語了。
上前,又給兩人重新包紮了一下傷口,要不是場合不對。
他都想吹個口哨,感歎一句:“這閹割手法真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