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是丞相府的二小姐,庶出,一次,參加宴會的時候,裙子被丫鬟不小心打濕了。
原主去換衣服的時候,一個男人闖了進來,喝點醉醺醺的,一把抱住了原主,並不顧原主的掙紮,把原主拉到了床榻上。
原主大聲呼救,引來了人,雖被救了,可很多人看見原主被一個男人抱著。
男人的哥哥,也就是皇上,說原主的清白已經被毀了,與其絞了頭發做姑子,不如去做荀王的妾。
原主不想嫁。
可“皇恩浩蕩”,她不得不嫁。
嫁過去後,
荀王對原主新鮮了兩天,很快就不耐煩了,罵原主是蕩婦,當初是裝的,巴不得他上了她。
原主的臉一下子就白了。
哭得泣不成聲。
可荀王不以為意,很快把原主拋之腦後。
荀王後院的女人倒是沒有害原主,可原主過不了心底那關。
不到一年,就香消玉殞了,因為是妾,也沒有資格進皇家的陵墓,被寥寥草草的葬了。
而荀王依舊過自己金尊玉貴的日子,看上哪個姑娘直接搶回家就行了。
反正他的皇帝哥哥會護住他。
一輩子都過得很好。
……
徐儘歡看著闖進來的男人,直接把人打暈了,扔到了空間裡。
然後若無其事的換衣服,出去後,照舊參加宴會。
沒有人發現不對。
晚上。
她喬裝打扮後,溜到了京城最著名的南風館。
把裝扮的爹娘都不認識的荀王放在南風館的後院,並給他喂了啞藥,手筋腳筋也給挑斷了。
荀王小有姿色,被前來上廁所的男人看中。
當即抱到了房中,男人也不管他醒沒醒,直接……
期間
荀王被疼醒了。
他睜開眼。
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怒火衝天。
他想喊人。
可發現自己啞了。
男人一笑,一臉淫蕩的說:“美人醒了,讓爺親一親。”
說著,就朝荀王嘴上親了好幾口,荀王想逃,沒逃過,惡心的想吐,該死的,他居然被一個男人占便宜的。
他眼裡都是怒火。
恨不得殺了這個男人。
再把他的九族給誅了。
以報此仇。
趴在屋頂上的徐儘歡見事情進展的順利,開心的笑了。
不是喜歡強迫人嗎?現在也應該自己嘗嘗這個滋味。
三天後,徐儘歡要出門,被攔住了,管家告訴她,京中出事了,荀王失蹤了,外麵很亂,丞相交代,不讓府中的小姐出去。
徐儘歡強壓住上翹的嘴角,“是嗎?還沒有找到。”
管家壓低聲音說:“聽說聖上大發雷霆,把京兆尹都給罷官了。”
晚上。
徐儘歡又去了一趟南風館,找到了李荀,看著他雙眼無神,生不如死的樣子,滿意了。
一個月後。
荀王還沒有找到。
不過門禁倒是解了。
嫡母要去郊外的寺廟裡祈福,跟從的還有丞相府的幾個姑娘。
徐儘歡也在其中。
幾個姑娘像是被放飛的小鳥一樣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徐儘歡恨不得捂上耳朵。
盼望著……盼望著……
終於到了寺廟,她的耳邊清淨了很多。
晚上。
她放下自己早已準備好的書信走了,一個人都沒有帶。
在係統的指引下,快馬加鞭來到一個土匪窩。
憑借著彪悍的武力,直接把土匪頭子趕下了台,成了新一任土匪頭子。
看著底下的小弟,高聲問:“有沒有人不服?”
底下的小弟看了一眼被打的鼻青臉腫,痛得齜牙咧嘴的前老大,紛紛搖頭。
他們可不想挨打。
徐儘歡掃視一眼,見沒有人反對,擲地有聲道:“既然這樣,從今以後,我就是你們新的老大了,為了慶祝我上位,晚上,我們大餐一頓。”
小弟們歡呼雀躍。
前老大聽了心疼。
那可是他辛辛苦苦攢下來的糧食啊!
他預備著要吃多久。
接下來幾天。
徐儘歡也沒有閒著,挑選人才,製定土匪規,研究武器,訓練她的兵……
一項項,有條不紊的布置下去,很快,土匪窩就變成一個模樣。
一個個仿佛不是土匪,而是士兵,再加上徐儘歡舍得給他們吃,一個個精氣神十足。
最重要的是對她言聽計從,不敢忤逆。
一切都處理好了之後,徐儘歡開始合並周邊的土匪窩,並且開始跟附近的的老百姓傳教。
……
時間回到前幾天。
丞相夫人看見徐儘歡留的信後,就立馬在第二天回了府,把信遞給徐長柄,氣衝衝道:“你這個女兒可真是彆出一格。”
居然離家出走,闖蕩江湖去了。
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也不看看她有沒有哪個本事?
徐長柄看完,說:“還不是你愛看話本子。”
這個女兒年幼喪母,一直交給妻子撫養。
小孩子都有樣學樣,大人做什麼,她就學著做什麼。
而且沒有見識過社會的險惡,無所畏懼。
周瑾月瞪了他一眼,又問:“這下怎麼辦?要不要派人保護她?一個弱女子,要是遇到壞人怎辦?”
她年輕的時候,也去闖蕩江湖過,隻不過還沒有離多遠。
身上的錢財就被騙光了,隻能打道回府。
“行,我派人去保護她,對外要是有人問起,你就說她去寺廟給我娘祈福去了,多的就不要說了。”徐長柄說道。
周瑾月點頭。
一家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她這個當嫡母的隻盼望著她好。
……
徐儘歡一邊為自己的造反大業做準備,一邊也注意著京都的動向。
荀王一直沒有被找到了。
他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後,就想逃,然後回來報仇雪恨,把得罪他的人通通五馬分屍,再誅九族。
可他的手筋腳筋被挑斷了,根本逃不了。
他籠絡住了一個燒火丫頭,讓她去荀王府報信。
燒火丫頭去了,隻不過還沒到門口就被巡邏的侍衛趕走了。
她照實告訴荀王,荀王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給了燒火丫頭一巴掌。
雖然軟綿無力,一點都不疼。
可燒火丫頭也生氣了,反過來給了他三巴掌,對上他恨得滴血的眼神,說:“你再也不是我朋友,以後休想我幫你。”
當初她是見他可憐,跟一攤爛泥一樣,任人欺負。
才朝他伸出一巴掌,時不時給他一點食物。
有時候還花費自己的錢給他買藥,現在見他這樣,覺得他欺軟怕硬,毫不留情的走了。
本來打算送給他的饅頭也喂給後院的狗了。
至於它會朝她搖尾巴。
荀王一時間有點後悔。
他始終沒有想通,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出事那一天,明明他哪裡都沒有去,隻是喝了一點酒。
可醒來卻在南風館。
手筋和腳筋還被人挑斷了,究竟是誰害的他。
他苦思冥想。
可是仇人太多了,以前,他仗著皇兄撐腰,肆無忌憚,害了不少的人,仇家的很多。
一時間真的想不到是哪個人?
等到出去,他一定要把所有的仇家都給殺了。
可日複一日。
沒有人來救他。
他也逃不出去。
漸漸的。
他絕望了,心如死灰。
有時候想起之前的日子,都覺得在做夢。
一年後。
荀王死了,死的時候,身上沒有一塊好肉。
南風館的人很嫌棄,直接把他用破草席子一裹,扔到了亂葬崗。
不到一天的功夫,就被豺狼吃的一乾二淨。
三年後。
北方某地遇到了乾旱,再加上蝗蟲來襲,顆粒無收,可朝廷不但沒有派人來賑災,反而提高了賦稅,百姓們十分絕望,想要逃荒,可是朝廷不允許,甚至射殺了好多個人來立威。
百姓們怨氣衝天,有人開始起義,徐儘歡也是其中一個,隊伍也越來越龐大。
很快占據了北方三省,當作大後方,然後直搗京城。
而此時的皇上正在和美人尋歡作樂,他並不覺得百姓的起義有什麼大不了。
對他而言,這些起義就像是有蚊子在他麵前嗡嗡叫,雖然煩,但是可以很快的解決。
他直接派人去鎮壓就好了。
前去鎮壓的三皇子也沒當回事。
一些蟹兵蟹將,怎麼可能打得過朝廷的士兵。
可是,
現實卻打了他的臉。
他還沒有遇到起義的隊伍,就被伏擊了。
“你無恥,居然給我們下毒,有本事,我們真刀真槍的乾。”三皇子氣憤的吼道。
徐儘歡叉腰,哈哈大笑,“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兵不厭詐嗎?”
說完,她臉色一變,冷聲:“來人,給我把他捆住。”
“你們敢?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三·····嗚嗚嗚嗚!”
三皇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徐儘歡的人堵住了嘴巴,見他不停的掙紮,直接給了他兩個耳刮子,然後五花大綁,提溜到徐儘歡麵前。
徐儘歡望著他鐵青的臉,猖狂大笑:“我知道你是誰,你是大慶朝的三皇子,可你彆忘了,我可是反賊,是要推翻你們李家趕下台的。”
三皇子怒目圓睜。
接下來幾天。
徐儘歡攻城的時候,就讓人把三皇子押在最前麵,派他去叫門。
不去,直接給一刀,然後從小錦衣玉食,沒有受過苦的三皇子就怕了。
乖乖的去叫門了。
攻城很順利。
不到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