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下樓問徐母,有沒有見到?
徐母搖頭,“你再去找找?”
劉麗從天亮找到天黑都沒有找到,她想起小姑子給婆婆買的金手鐲,提醒:“媽,你看看你的在不在?”
“當然在,我又不像你一樣成天都戴。”徐母撇嘴。
“你去找找?”
徐母去找了,看見空蕩蕩的抽屜,臉一下子就白了。
她把抽屜裡麵的東西都拿完了,依舊沒見她的金手鐲和金項鏈。
她快哭了:“我的也沒了。”
“我看八成是徐儘歡拿走的,她故意氣我們。”劉麗恨恨道。
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死活都不肯結婚。
徐母連忙給徐儘歡打電話,一開口就是質問。
電話那頭傳來徐儘歡茫然的聲音:“金手鐲,金項鏈,我不知道,我昨天晚上都沒有回去。”
似乎想到了什麼,她驚呼道:“媽,你不會懷疑我吧!我怎麼可能做家賊?”
她昨天晚上就把那些東西賣了。
鼻煙壺最值錢,賣了二十萬,金手鐲那些賣了五萬塊錢。
不是放在明麵上賣的,不然會更值錢。
“不是你?”
徐母看向劉麗。
劉麗一把搶走手機,大聲道:“徐儘歡,我勸你趕緊給我還回來,不然我就送你進去,金手鐲和金項鏈的價格可不低,足以讓你蹲上好幾年了。”
“那你報警吧!”
徐儘歡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劉麗氣得不行,直接報了警。
徐母想攔,可想想這兩天女兒不聽話的樣子,沉默了。
她也不會真的讓她進去,到時候正好用坐牢這件事拿捏拿捏她,讓她乖乖嫁人。
警察找上徐儘歡,徐儘歡清清白白,銀行卡上和一些支付軟件上的錢都是她的工資收入和擺攤收入。
他們也查了監控,昨天徐儘歡一直都在酒店裡,早上九點才去吃早餐。
他們把這一情況告訴報案人。
劉麗驚呼:“怎麼可能?”
雖然沒有證據,可她覺得就是徐儘歡。
就是不知道她是怎麼做的?
要是早知道的話,家裡不是發財了?
劉麗胡思亂想。
“我的鼻煙壺呢?”
徐父徐母的房間傳來了一道暴跳聲。
劉麗和丈夫對視一眼,兩人趕緊去看,就看見徐父鐵青著臉在家裡翻箱倒櫃,東西堆了一地。
徐成康擔憂的問道:“爸,怎麼了?”
徐父怒聲道:“我的鼻煙壺不見了,那可是我們老徐家的傳家寶啊!我還想著傳給你呢。”
一聽到兒媳婦和媳婦的金手鐲不見了,他心下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連忙衝到房間,結果發現放鼻煙壺的地方空空如也。
“是不是你拿的?”徐父看著徐成康問道。
兒子一直想把鼻煙壺賣掉,去縣城買一套房子。
他一直沒有同意。
劉麗也看向丈夫。
徐成康臉色漲紅:“怎麼可能是我,你懷疑徐儘歡也不應該懷疑我吧!”
“她昨天都沒回來?”徐父皺眉。
要是她晚上來偷的話,他不可能聽不見。
他睡覺比較警醒。
徐父冷著臉撥通了徐儘歡的電話。
徐儘歡一陣委屈,“你還是我爸嗎?你居然懷疑我是小偷。”
反正徐儘歡堅決不認,徐父徐母也拿不出證據,警察調查了半天也沒有調查出來,所以他們隻能自認倒黴。
可令徐儘歡沒有想到的是徐母和劉麗的臉皮非常厚,她們居然讓她重新給她們買金手鐲和金項鏈。
徐儘歡當然是拒絕了。
徐母一聽,就哭,說自己過的多可憐,辛辛苦苦把徐儘歡拉扯大,供她吃,供她穿,供她上學,結果要個金手鐲都不給買。
還到徐儘歡的單位門口哭,哭了半天,被前台告知,徐儘歡前幾天已經離職了。
“你是不是在騙我?”徐母一臉狐疑的看著前台。
離職這麼大的事,徐儘歡怎麼可能不告訴他?
前台看著她乾乾淨淨的臉,一時有點無語,合著是乾打雷不下雨。
她說:“是離職了,我沒有必要拿這個騙你,你不信可以給她打電話。”
徐母一咕嚕爬起來給徐儘歡打電話,卻沒有打通。
她意識到自己被拉黑了,頓時暴跳如雷。
罵罵咧咧的回到了家,看著躺在沙發上玩手機的劉麗,頓時把怨氣發在她的身上:
“我家成康怎麼這麼倒黴?娶了你這個懶媳婦,一天天在家什麼都不做,還要等著我這個婆婆伺候你。”
劉麗見婆婆這樣,就知道事情進展的不順利,也沒吱聲。
等婆婆罵完了才小心翼翼的問道:“媽,你問小姑子要到錢了嗎?”
徐母怒聲:“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