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的一個早上,徐儘歡收到了韓香梅送來的錦旗,同事和工友忙著欣賞錦旗的的時候。
韓香梅把徐儘歡叫到一邊,跟她說:“張亞輝被判了,要去西北的農場改造十年。”
她冷笑:“剛好我在那裡有熟人,我會請他們好好關照他的。”
要是放在後世不會這麼嚴重,可是現在社會形勢比較亂,她姐夫還是革委會的副主任,可以從嚴判。
“那你可不要心軟。”徐儘歡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
韓香梅搖頭:“不會。”
如果心軟,那她就對不起前世的自己,還有家人。
與此同時,上一世被張亞輝吸血,利用,設計……的一些姑娘也重生了。
打聽到張亞輝的現狀後,立馬進行報複。
張亞輝在農場就迎來了一天一小打,兩天一大打,成天鼻青臉腫的改造生活。
他恨死了韓香梅和徐儘歡,還有那群臨陣倒戈的小混混。
要不是他們,他也不會來到這裡,成天挨打。
他得活著,他得出去報仇。
“張亞輝,你給我滾出來?”有人在外麵叫囂。
張亞輝當即就是一個機靈,他知道這道聲音的主人。
他剛來,就不知道怎麼樣惹上了他,隔三差五來打他。
他想打回去,可這人和農場負責人有關係。
他得罪不起。
隻能能躲則躲。
他往牆角裡麵縮了縮。
可是不頂用,很快被拽了出去,被摁在地上,挨了一拳頭又一拳頭。
張亞輝心裡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這個人殺了。
“你還敢瞪我?”打人的瞅見張亞輝含著恨意的眼神下手更猛了。
他可是收了錢的。
張亞輝看向旁邊的人,希望他們救救他。
可是沒有一個人肯救他,都事不關己的站在旁邊。
張亞輝心中恨的要死。
一群冷血鬼。
怪不得來這個地方接受改造。
張亞輝在挨打,徐儘歡在接受表揚,因為韓香梅送來的錦旗,以及公安的表揚,廠領導決定把她的工資上升了一級,她現在一個月有四十二塊錢。
現在所有人的工資都是公開透明的,所以徐儘歡迎來了一波給她介紹對象的。
徐儘歡通通拒絕了,表示要為社會主義奮鬥一輩子。
這年頭特彆紅色的話,特彆頂用,也沒人敢質疑。
介紹對象的人紛紛退卻了,又迎來了一波毛遂自薦的。
這天中午,她在食堂吃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青年站坐在她對麵,朝她一笑,神態自然的說道:“徐同誌,我叫錢偉明,我……”
他話還沒有說完,他就看見徐儘歡端著碗走了。
絲毫不給他麵子。
他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