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和男友馮晨高中相識,大學相戀,感情深厚,畢業後沒分手,反而開始談婚論嫁。
可是馮晨家裡窮,出不起彩禮,就連買三金的錢都沒有,於是馮晨和家人商量,乾脆入贅算了。
馮家人想了想,入贅好啊!還有彩禮可以拿,至於馮晨以後住進彆人家,住就住吧!反正他們家也沒有多餘的房間給夫妻倆住,孩子跟彆人姓也無所謂,他們又不止馮晨一個孩子。
於是馮晨就跟原主說了入贅的事,原主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待在彆人家總沒有待在自己家舒服。
原主的父母也尊重女兒的意見,還給原主買了一棟大彆墅,在原主的要求下,還安排馮晨到徐家的公司上班。
於是,原主出了八十八萬的彩禮把馮晨娶了進來,住進了原主父母給原主買的大彆墅。
結婚後,兩人濃情蜜意,並有了一個蜜月寶寶,是個可愛的女兒,取名徐金玉,馮晨也很喜歡這個女兒。
原主覺得自己十分幸福,可是這時,原主的父母出了車禍,原主悲痛萬分,又因為剛生了孩子,身體比較虛,直接住院了。
公司的董事找原主,讓原主去公司主持大局,原主強撐著去了,可她在管理公司方麵毫無能力,險些讓公司損失了一大筆錢。
股東們見狀,都站了出來,落井下石,爭權奪利。
原主疲於應付,馮晨看見原主這麼累,就提出幫忙,原主答應了,讓他直接做她的助理。
公司的大小事都和他商量,而馮晨恰好在經商方麵存在天賦,他不僅手段強硬的把一眾吃空餉的親戚們趕出了公司,還接連接了兩個政府的項目,把公司穩住了。
原主見馮晨這麼能乾,就簽了一份協議,讓馮晨出任總經理的崗位,小事馮晨可以自己決定,大事必須和她商量。
馮晨答應了,讓原主在家好好照顧孩子。
一日又一日,一年後……
馮晨在崗位上越來越出色,為公司掙了不少的錢,公司的人也對馮晨十分信服。
原主本來想要重返公司上班,可是又懷孕了,並且孕相不好,要好好休養。
馮晨為了不讓原主辛苦,就連公司的事都不說,隻和原主聊一些家長裡短。
原主懷孕三個月的時候,特彆難受,吃,吃不下去,睡,也睡的不踏實。
馮晨看見原主疲憊的臉色,十分心疼,給他媽打電話讓她過來照顧原主,給原主做點好吃的。
在馮母的照顧下,原主得了抑鬱症,生孩子的時候也直接噶了,連帶肚子裡的孩子。
馮晨傷心的哭了,給原主舉辦了盛大的葬禮,並且久久站立在原主的墳墓前不走,看著十分深情。
然而在第三年,馮晨就把徐家的公司變成他馮家的,徐金玉也變成了馮金玉。
此後,馮晨沒有結婚,可這並不代表著他為原主守身如玉,私生子私生女就有一大堆。
馮金玉在和私生子爭奪家產的時候,被私生子設計,名聲儘毀,還被馮晨掃地出門,說馮金玉不配做原主的女兒。
馮金玉後半輩子都過得不好,有爸跟沒爸一樣。
馮晨卻過得很幸福,子孫滿堂,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一個像原主一樣女人愛他。
*
“歡歡,我入贅你家好不好?我想娶你,可我家實在出不起彩禮,我也才畢業,手上沒有多少存款,我舍不得你委屈。”馮晨一臉羞愧的說道。
徐儘歡盯著他,“你確定?”
“確定。”馮晨一臉深情,“隻要能娶到你,我不怕丟人。”
徐儘歡思索了一會,說道:“我們先試一試,如果到時候你還接受的話,我們就結婚,你入贅,我出彩禮。”
是時候讓他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入贅,而不是掛著羊頭賣狗肉。
至於為什麼是“試”而不是“領證”,當然是因為她不想和馮晨出現在同一本戶口本上。
馮晨愣了一下,有點緊張道:“你是不是不想和我結婚?”
“怎麼會?我是怕你不適應入贅的生活。”徐儘歡笑得意味深長。
馮晨打量著徐儘歡,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也說不上什麼地方不對勁。
他以開玩笑的語氣問道:“難道你還會欺負我不成?”
徐儘歡哈哈笑,“那怎麼會?”
隻會讓你生不如死。
馮晨也覺得自己感覺錯了。
徐儘歡那麼愛他,怎麼會傷害他。
他笑道:“那就好。”
兩人又聊了一會,徐儘歡借口有事走了,然後蹲守在馮家門口,找了一個天時地利人和的時機,直接把馮晨給廢了,一腳踢爆。
馮晨發出淒厲的尖叫聲,周圍人家的燈亮了起來。
徐儘歡轉身毫不猶豫的離開。
她想通過試婚整馮晨,可不想和他發生關係。
她嫌棄。
“這是怎麼了?怎麼叫的這麼慘?”循聲而來的人拿著手電筒照啊照。
都快睡了,硬是被這一嗓子給嚎醒了。
叫得忒慘了,像是過年時殺豬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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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我,有人襲擊我,我快不行了。”馮晨難受的說道。
他感覺自己徹底廢了,他到底得罪誰了?這麼恨他,下手重的都快要把他打死了。
太痛了!
來人拿手電筒一照,就看見痛得五官猙獰,滿頭大汗的馮晨,連忙問道:“你這是怎麼了?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馮晨:“我上樓的時候被人打了,很痛,你幫我叫一輛救護車。”
放在往常他是舍不得叫救護車,可是現在情況特殊。
要是他真的廢了,他就娶不了徐儘歡這個白富美。
來人哦哦了兩聲,連忙撥打了急救電話,又上樓把馮晨的父母叫醒,看著兩人還沒睡醒的樣子,來人連忙說道:“你兒子被人打了,都站不起來了,我剛才給他叫了救護車,你們趕緊去看看。”
這話仿佛一個晴天霹靂,直接把馮父馮母炸醒了。
“我兒子怎麼了?”馮母顫抖著聲音問道。
“被人打了,那人下手很重,你兒子都爬不起來了,剛才那聲慘叫聲你沒有聽到嗎?”
馮母搖了搖頭,這段時間因為兒子的婚事,她都好幾天沒睡好,今天確定了兒子入贅的事,她才放心的睡下。
卻沒想到兒子被人打了,她咬著牙問道:“是誰打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隻聽到了你兒子的慘叫聲,彆的什麼都沒看到。”
一行人一邊說一邊下樓,馮母很快就看到了躺在地上打滾的兒子,她嚎叫道:“要是被我抓到了,是哪個王八蛋打我兒子,我非得把他生吞活剝了。”
馮父看見兒子捂著自己的下身,心裡也是咯噔一跳,他慌張問道:“老三,你咋樣了,還行嗎?”
要是廢了,他那個金鳳凰兒媳婦豈不是飛了。
“我好疼!”馮晨快哭了,他從來沒有受過這種苦。
“馮叔,快讓開,救護車來了。”圍觀人喊道。
馮父馮母跟著一起上了救護車,看著躺在床上不停哀嚎的兒子,問一旁的護士:“我兒子怎麼樣了?”
“要去醫院再讓醫生檢查檢查。”護士說道。
感覺是廢了,還是讓醫生再看看吧!省得病人家屬醫鬨。
馮父的心瞬間揪了起來,“兒子,你可要好好的啊!”
馮母也是求各路菩薩保佑自家兒子。
到了醫院。
馮晨被推進了急診室。
護士讓馮父馮母去交錢。
馮母看了看手機的餘額,有點舍不得,跟馮父商量道:“要不問徐儘歡那丫頭要錢。”
“不行。”馮父搖了搖頭,“要是被那丫頭知道老三不行,不嫁給老三怎麼辦?”
“她敢?”馮母怒目圓睜。
馮父冷哼,斜了馮母一眼:“怎麼不敢,人家有錢有勢,毀婚就跟玩的一樣。”
他最恨那些仗著有錢無法無天,各種瞧不起人的有錢人。
可他也最想成為有錢人,再瞧不起以前瞧不起他的人。
兒子就是他唯一的希望。
馮母還想再說什麼,馮父就催促道:“彆磨蹭了,趕緊去交錢吧!省得耽誤你兒子治病。”
馮母肉疼的交了醫藥費,心裡盤算著等老三在徐家站穩腳跟,就多要一點養老錢,這樣子孫才會孝順她。
一個小時後。
手術室的門開了,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出來,對馮父馮母說道:“病人的睾.丸勉強補住了,可是今後很大可能用不了,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馮母雙腿發軟,一下子癱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哀嚎道:“兒啊!你咋就變成太監了,你可讓媽怎麼辦啊!”
周圍人豎起了耳朵,眼神偷偷往馮母身上瞟。
馮父感覺如芒刺背,怒吼:“你閉嘴!”
馮母哭聲一滯,想到兒子變成了太監,以後生不了孩子,就低聲哭了起來。
好不容易家裡要好起來,怎麼就遇到這種倒黴事呢?
馮父也氣得不行,他想要報警,可擔心未來兒媳婦查到了,然後毀婚,他深吸一口氣,對馮母說道:“你平時沒事的時候多問問,看看是誰對老三下手,這個仇必須得報。”
馮母抹了抹眼淚,忙不迭的點頭,“我知道了。”
第二天。
馮晨從麻醉中醒來,就著急的問道:“我怎麼樣了?還能用嗎?”
馮母哭了,本來就紅腫的眼睛更加紅腫了。
馮晨見狀,也明白了,一下子絕望了,雙眼無神,覺得前途一片昏暗,想死的心都有了。
馮母抹了抹眼淚,安慰道:“沒事,你還有兩個哥哥,讓他們多生幾個孩子,到時候你想要哪個就給你過繼哪個。”
“滾!”馮晨雙眼赤紅,拿起枕頭砸向馮母。
“兒子才醒來,你和兒子說這些乾什麼。”馮父打水回來就聽見馮母剛才一段話。
這時候說什麼過繼之類的話,不是往兒子心裡紮刀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