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昂放下遊戲機,不滿的看沈確,“王爺,你知不知道你很沒禮貌啊,我在教我妹妹打遊戲,你插什麼手?”
“我不想說你這是因為打不過我氣急敗壞,因為到你上去了。”
再不情願,他也是真的該走了,沒空跟沈確拌嘴。
洛昂講習的風格和沈確差異很大,沒有沈確那麼肅穆端莊,夾帶一絲痞氣,具體點來說,應該叫雅痞。
正經中有那麼一絲不正經,那點不正經,卻又不影響正經。
剛才聽他上課的時候沒注意到,和沈確放在一塊,對比就很鮮明了。
學術方麵,分不出他們誰更強,畢竟術業有專攻,沈確宣講的主體是政治軍事方麵,洛昂是科技軍事方麵。
“我送你的項鏈,沒有戴上嗎?”
沈確觀察了景唯紗很久,她脖子上,並沒有出現自己昨晚親手為她戴上的項鏈。
“它太珍貴了,我害怕弄丟,就放起來了。”
“項鏈就是用來戴的,它很配你。”主要是想看到自己送的禮物,她有好好戴在身上。
“那我下次戴上?”
“可以。”
沈確忍不住撩開景唯紗耳畔的長發,視線湊到她頸側。
玫瑰花印記還在那裡。
“怎麼了?”好歹也是同床共枕過一段時光的人,景唯紗不排斥沈確的親密接觸。
“你的雌性腺口,跟特彆。”沈確看得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喉結滾動。
“什麼是雌性腺口?”那是什麼?她是真的不太清楚,原本她就是個植物……
對了,她是植物,這樣問,會不會暴露?
“原來你不知道什麼是雌性腺口啊,它在雌性後頸部,就是這個地方……”
沈確指腹落在小小的玫瑰花上麵,輕輕摩挲。
景唯紗條件反射的縮起脖子,“好癢!”
沈確不舍的收回手指,“你不知道什麼是雌性腺口,那你雌性腺口上麵的玫瑰花,就是天生的,真特彆。”
聽到玫瑰花三個字,景唯紗一陣恐慌。
她膽戰心驚的轉頭看向沈確,“你覺得……有什麼問題嗎?”
“我覺得很美。讓我忍不住,想對你進行標記。”沈確說話的聲音很輕,僅僅隻能讓景唯紗聽到。
這時一個腳踩瑪麗珍高跟鞋身穿法師蓬蓬裙的金發少女一路小跑到沈確另一邊坐下,是沈綿綿。
她今天的裝束分外可愛,把自己打扮得一比一還原童話故事裡的公主。
“皇兄,你和皇嫂說什麼呢,我也想聽!”沈綿綿拉住沈確的胳膊,撒嬌的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