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站在權利巔峰的人不同。
律法是用來,約束普通人的。
站在權利巔峰的人,他們是製定律法,製定規則的人。
他們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沒有任何律法能約束他們,也沒有任何人能震懾住他們。
如若他們沒有底線,放任自己、放縱自己,肆意嗜殺,那就是普通人的災難。
他的王妃,很好。
即便是乍然登頂,也沒有窮人乍富的心理,肆意地放任自己的欲望。
相反,她一直很冷靜,很克製。
甚至,九皇叔覺得,蘇雲七比剛嫁給她的時候,更克製。
這是一個很好的品質。
當然,就算蘇雲七,沒有這個品質,他也依舊欣賞她。
蘇雲七放任自己的欲望沒事,有他這個夫君,他自會為她兜底。
天塌下來,還有他呢。
為首的守墓人,被蘇雲七那個帶著殺氣的眼神嚇壞了。
不需要蘇雲七與九皇叔盯著,他就飛快地,把蠱王的嘴給死死地纏住。
手裡的膠帶,也全部用完了。
倒不是蘇雲七算得正正好,而是為首的守墓人膽小,不敢剩。
哪怕已經纏得很緊了,膠帶沒有用完,他也不敢停下來。
直到把膠帶全部用完,他才舉著手後退,顫聲地看著蘇雲七:“好,好了。”
蘇雲七沒有理會他,隻看向九皇叔,用眼神詢問九皇叔行不行。
“可以。”九皇叔斜了為首的守墓人一眼,“過來。”
“是。”為首的守墓人,雙腳比腦子反應更快,迅速走到九皇叔麵前。
等他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還有一些蒙。
他不是,更怕那個叫雲七的女的嘛,為什麼這個男的一喊他,他就過來了。
九皇叔長劍一挑,解下對方的腰帶,而後手腕一動,掛在長軟劍上的腰帶,唰的飛出,一頭纏在蠱王的脖子上。
“嗚,嗚,嗚……”被膠帶封住嘴,被腰帶纏住脖子的蠱王,痛苦又憤怒地掙紮。
這世上恐怕,沒有哪一隻蠱王,像它這麼慘的了。
“看好它。”九皇叔連個眼神也沒有給它,取出一塊乾淨的帕子,將劍上的臟汙拭去。
“是,是!”為首的守墓人,仍舊是嘴和手,比腦子的反應更快。
幾乎是九皇叔一發話,他就迭聲應是,迅速上前,牽起腰帶的一頭。
“本王相信,作為蠱王,你是有腦子的,帶路吧。”九皇叔將長軟劍,纏回腰間,走到蘇雲七身旁,自然而然地握住蘇雲七的手。
在蘇雲七掙紮、拒絕前,九皇叔先一步道:“本王怕找不到你。”
這一句不是情話,可蘇雲七聽到這話,卻感覺心尖一酸。
在她突然失蹤,在她被放在祭壇,在她被關進棺槨,在她害怕無助時,有一個人在一直找她,沒有放棄的,一直尋找她。
不放棄,不拋棄。
一句簡簡單單的:“本王怕找不到你”,在蘇雲七心中,遠比什麼喜歡、愛呀的更動聽。
蘇雲七繃緊的手背,不由自主地放鬆了下來,扭動掙脫的動作也打住了,任由九皇叔握著她的手。
九皇叔唇角上揚,不過隻上揚一個細微的弧度,就被九皇叔強行壓下去了。
蘇雲七還沒有敞開心扉接納他呢,現在不是高興的時候。
不過,他相信……
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