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而且都不可能自己說出來,所以是有機會隱瞞下來。
“走,快跟我走。”
林文森抓住女人的手快速的往外走,牢房裡隻有微弱的月光從小氣窗照進來,根本看不清楚,隻能感覺到女人的手很冰。
可到牢房口時,女人抽泣著開口,“長官讓我穿上衣服。”
林文森這才看到,她片著不縷,隻拿紅色的嫁衣遮著自己的胸前,肩臂,還有臀腿的雪白肌膚全都露在外麵。
“快點。”
這個女人闖了大禍,張永年不是一般的重犯,是考核官盯著的重犯,如果事情被揭發,他,王錘,董京,還有牢頭恐怕都有大麻煩。
至少也是飯碗不保。
女人也顧不上羞恥,急匆匆的把衣服穿好,林文森沒有再拉她,而讓她跟著自己出來。
王錘在局裡,聽到腳步聲走了過來,詫異的問:“這麼快?”
根據之前的經驗,一般都會很久,有時候天都亮了還沒完沒了。
“出事了。”
見林文森神色不對,而女人則是哭的臉上的妝容都花了,王錘的心頭一顫,“出什麼事了?”
“張永年死了,太興奮了。”
王錘眼瞳一震,立刻說:“快,快把人帶出去,決不能讓人知道今晚的事。”
二男一女快速的從後門出了巡察局。
“董哥呢?”
王錘語氣很衝的說:“肯定已經回家了。”
分錢的時候萬好千好,一旦出了事,情緒難免就出來了,何況這件事大了,瞞不住大家全玩完。
“怎麼就……”
王錘揚起手,就想抽那個女的,林文森見此攔了下來,“算了,她也不想的。”
“賤貨。”
“還不快滾,回去後,給我閉緊你的嘴,你要記得,張永年是你害死的。”
女人應該也是嚇傻了,抽泣著直點頭。
等人走後,林文森問:“王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回家,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隻要牢頭收拾的乾淨,女方那邊不說,他們也不說,這件事還是有可能隱瞞的下來的。
畢竟,張永年原本就受了重傷。
可林文森的心思卻比王錘縝密,“王哥,門房要說你夜裡來過,恐怕會惹人懷疑。”
誰好好的會找門房喝酒?
不出事還好,出了事,門房肯定就意識到這裡麵有事。
“那怎麼辦?”
王錘試探的做了一個做掉的手勢,林文森搖頭,“殺掉的話,豈不是此地無銀,告訴老總吳頭,張永年的死有問題,哪怕死的很巧合,還是花錢封口吧。”
這給王錘還有林文森狠狠的上一課。
有些錢不能省。
“嗯,我去辦。”
商議好後,兩人各自回家,騎著自行車一路往住所走,林文森卻越想這件事越覺得不對。
“是了,忘記了一件事。”…。。
他沒問張永年的屍體。
於是,他又重新折返了回去,不過,他這次沒有進去,而是控製著‘神靈視角’憑著記憶穿過黑暗區域來到了地牢。
牢頭正點著煤油燈收拾牢房,而屍體被扔在一旁。
‘神靈視角’附在了屍體上。
場景陡然一轉。
依舊是漆黑的牢房,張永年躺在床上,他看到‘光線人形體’不由的爬了起來,“你,你……你是神靈?”
“張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