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姨帶著林文森入座，位置居中，還很靠前，這又把吳寧他們幾個驚了一把。
他們一貫都是邊角料，哪裡坐得起這麼好的位置，角落裡坐一坐不錯了。
“懂王，不，林頭，”董京湊近過來，“等下不會收錢吧，這個位置可貴了。”
“瞧您說的。”
劉姨已經把話接了過去，“林七公子能來，讓我們萬寶夜總會蓬蓽生輝。”
“林七公子請坐，我讓酒保上酒，一會，有幾個小妹妹你幫著漲漲眼，適不適合唱歌。”
說罷，劉姨誇張的扭著腰身去了。
“臥，臥槽……林頭，你到底什麼來頭，這太誇張了。”
“是啊老弟，你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吳寧也十分震驚。
林文森自己也沒想到夜總會會是這麼個態度，曲詞人，真的太吃香了。
“沒什麼，就給唐婉寫了一首歌。”林文森也不藏著，也沒刻意的裝起來。
“你會寫歌？”
不會，但我會抄。
王錘不無埋冤的說：“林頭，你真是藏的夠深。”
第一天見麵，就問你會查案，你說不會，問你會寫歌嗎，你又說不會，可結果呢。
“見笑，見笑了。”
林文森隻好謙卑又不失禮貌的保持微笑。
好在酒保很快就上酒了，又高又瘦的香檳杯裝的酒，一杯就一點點，飄著濃鬱的酒香，大家舉杯暢飲。
酒過三巡。
吳寧好奇的問：“昨晚你是怎麼突然想到，還去找了老總設下埋伏的？”
林文森知他想了解過程，就把昨晚的情況大致的說了一下。
“對了吳頭，謝頭是什麼來頭，老總似乎很信任他。”
謝影虎昨晚可對林文森很不客氣。
吳寧說：“不要得罪他，不過，你已經天然的站到他對立麵了，他是老總的表親，也是小石的表親，你擠掉了小石，他肯定對你有意見。”
“小石？難怪。”
吳寧拍了拍林文森的肩膀，“老弟不用擔心，你的探員位置應該穩了，殺掉一位神奴，金考核官決然沒辦法指責老總糊弄事了。”
“那個序列9的‘烈酒老丐’又什麼來頭，好像很強。”
吳寧說：“與神館的高人，老總請他出手，代價不小，金額1萬銀元起步。”…。。
花錢請的？
“這還是老總跟他有點交情，沒情份給再多錢也沒用，與神館的人都清高。”
清高還收錢，林文森忍不住腹誹。
“與神館跟‘舊日會’是死敵，信仰不同，鬥了一百多年了。”
林文森還第一次聽說，故而興致很高，吳寧也就徐徐說起。
“與神館是擁護拜神修行的，可以視為名門正派，而‘舊日會’更推崇機械文明，覺得應該繼續發展科技，被認為是異端是邪教……”
林文森想起來葉先生說的話，而且林文森已經證實，神魔本一體，神其實有魔性。
這也很正常，人的身上就同時具備善與惡。
所以，世間也就沒有所謂的絕對。
“我們井州也有‘舊日會’的勢力？”林文森想更多的了解‘舊日會’，方便查案。
“應該吧，不過，‘舊日會’一直都藏在暗處，連成員的名單都是秘密，不過他們的能量很大，上至國會，下到鄉鎮都能看到他們的影子。”
“國會？”林文森大為震驚。
吳寧卻說：“這沒什麼好奇怪的，有些國會議員，甚至軍方大佬都公開支持‘舊日會’，就連神殿內部都爆出過‘舊日會’的叛徒。”
唐婉跟唐玲有這麼強的背景，更要小心的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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