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我怎麼就不方便了?!”小薑急了,瞪著青年。
“不用,我都看懂了,不用解釋。”桃泉打斷了兩人,“我們明天這個時間再談吧,可以嗎?”
“當然可以!”三人齊聲。
“謝謝。”桃泉微微笑了,又為難地說:“其實,我還有個不情之請,我想......想臨時出去一趟,去醫院看看我爺爺,保證晚上會回來,不知道可不可以?”
按理說,當然不可以!
但姚國當即就點了頭,還立刻吩咐寸頭男青年去拿門牌:“當然可以,當然可以了!”
寸頭青年帶著為心上人做事的激動,整個人僵著背順著拐,飛快地跑了出去。
桃泉麵上沒有任何異色,隻是露出些許感激地道:“謝謝。”
很明顯——
實驗已經出來了結果。
他所調動出的那一絲魅魔魔氣,根本連目前恢複的四成魔氣中的萬分之一都沒有,卻達到了很明顯的效果。
這三個人,全都不能免疫!
不能。
所以,顧城隸為什麼能在他四成魔氣都絲毫沒有收斂的時候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這實在太不對勁了!
不過這三個樣本也不能代表什麼,興許顧城隸就是那特殊的百分之一,千分之一,萬分之一?
他還需要更多的實驗來驗證。
在拿到牌以後,桃泉就在三人極為戀戀不舍的眼光中離開了,然後戴著口罩,從中瓜傳媒大樓的大門走了出去。
同時,他隨手打了個咒語,清除了這三人所受到的一切影響。
然後,他就開啟了非常糟亂的一個下午。
先是在離開中瓜傳媒時,一路上遇到的不論是工作人員還是藝人,即便看不清他的臉,隻能看到他的眼睛、背影、側麵,甚至是隻聽到他說話,就會控製不住地緊緊用眼神粘著他。
大量人跑來向他要聯係方式,甚至有幾個藝人試圖當場向他表白。
他離開中瓜後,走在路上更是走哪兒哪兒堵。
他去買水果,水果攤老板娘白送了他一整個榴蓮,隔壁水果店的店主跑出來送他一袋山竹。
——當然,他有把錢都偷偷給回去。
他坐地鐵,造成了他坐在車廂擠到爆.炸、其他車廂卻空得可以跳芭蕾舞的空前現象。
他路過一個幼兒園,跑過來一堆小豆丁追著他要親親要抱抱,有幾個大膽的小女孩抱住他的腿說要嫁給他,甚至有倆男娃娃抓住他的手哭喊著要娶他當媳婦兒?!!
......總之!
整整一下午加一晚上,桃泉逛遍了半個京城,遇到的人不說六位數,也有五位數,全部都是如此。
無一例外,也無一免疫。
而之前成功免疫了他整整四成魅魔狀態影響的顧城隸,在桃泉的心裡被徹底打上了懷疑簽。
真的非常、極其、格外不對勁!
另一邊的顧城隸還不知道他在桃泉麵前露出了個大馬腳,正和墨向麟靳陵這倆他並不願合作但此時不得不合作的牲口商量事情。
“什麼?!沈問他主動聯係你了?!!”
墨向麟一躍而起,靈活矯健的身影哪裡有半分受傷的樣子。
“嗬......”靳陵冰冷至極的淺灰眸子裡露出寒意,“那就代表,他很快就會知道桃子的存在。”
顧城隸:“沒錯,你們今天鬨出這麼大動靜,沈問又不是蠢貨,怎麼可能猜不到?”
“我呸,顧城隸你還要不要臉?”墨向麟嗤聲:“我發聲是為了哥哥,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想一個人獨吞保護哥哥的功勞,想讓哥哥喜歡你?真是異想天開。”
“沒你不要臉。”顧城隸冷笑著掃了眼墨向麟的腿,“不如我真幫你打斷好了,好過泉兒被你騙。”
“我騙?說得好像你沒騙哥哥似的,不過話說回來......”墨向麟眸底閃過諷刺,“沈問那個死心眼一旦回來,我們所有人都想騙也騙不了了,全、都、要、露、餡。”
一時間三人臉色全都變得很難看。
不需要想,他們就知道,按照沈問那個有毛病的腦回路,到底會做出什麼事。
這個百年來和他們一樣瘋狂暗戀著泉兒(哥哥/桃子)的人,卻向來隻敢表現出極端的忠心而不敢有半分越距、完全不變通,一直是他們追求路上的最大絆腳石。
因為他不僅僅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而是從頭到尾的破壞!
——並且還以忠於魔主的名義。
甚至他們從來都找不到他的任何馬腳。
“我把他綁起來,然後扔到我在f國的莊園地下室裡,怎麼樣?”
墨向麟突然笑容燦爛地道。
“不如直接抹乾淨。”靳陵手裡悄然出現一把光凝成的白刃。
顧城隸似笑非笑:“如果你們真能做到,我給你們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