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捕蟲小子苦惱的神情。
澤樹問道:“你這隻盾甲繭是不久前才進化的嗎?”
“是、是的。就在昨天,西邊靠近那個湖的樹林好像有很多人活動的痕跡,掉了很多的樹果,卻沒人管。”
“所以我撿了好多各種各樣的樹果來給我的寶可夢吃,沒想到刺尾蟲就進化了……”
捕蟲小子迷茫著,抱起被摔得暈乎乎的盾甲繭,苦惱道,“這明明是好事吧。可是、可是……進化後的它怎麼感覺好像更加弱小了。”
盾甲繭:“嗚……”
它通紅的眼神也迷茫地看向捕蟲小子,發出弱弱的聲音。
澤樹笑了笑,“它現在處於積蓄等待著蛻變的階段,不用擔心的。”
簡單解釋了一下關於刺尾蟲-盾甲繭-毒粉蛾的關係鏈。
捕蟲小子才恍然大悟。頓時以一種仰慕的目光看向澤樹,一改之前他極為懼怕澤樹的狀態,“原來是這樣啊!你好厲害啊!”
澤樹:“……”
其實澤樹也沒想到作為捕蟲小子,他居然連刺尾蟲的寶可夢基礎知識都不知道。
澤樹猶豫了一下,問道:“真砂鎮的寶可夢學校,你應該已經到了能夠上課的年齡吧?”
他記得,那寶可夢學校裡的孩子大多都是8歲左右。是教導寶可夢常識的地方。
但聽聞這話。
捕蟲小子尷尬地摸了摸頭發,最後腦袋一昂,眼神有些倔強:“是我不想去!我是那個,那個……旅行派的訓練家!”
澤樹沉默了一下。
旅行派的訓練家?但他見這捕蟲小子整天都呆在這野外小道裡找彆人對戰,也不算是旅行啊……這明顯是偶爾聽到了個什麼詞,便找來當做借口了。
“原來是這樣啊。”澤樹沒有反駁,順著捕蟲小子的話來說了。
“嘿嘿。”見到澤樹認同了他,捕蟲小子一隻手撓著額頭傻笑著,緊了緊懷裡的盾甲繭,“謝謝你告訴我關於我的夥伴的知識,不過我現在要去寶可夢中心把盾甲繭治好……”
“我陪你去吧。”澤樹說,“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蟲太!”
……
澤樹還是第一次來到寶可夢中心。周遭的粉白牆壁裝飾得很溫馨,喬伊小姐的笑容很溫暖。
但蟲太捂著有些乾癟的口袋,滿臉不舍,但又毅然決然地掏出五十聯盟幣。
見到這一幕,澤樹愣了一下,隨即開口:“這治療費,還是我付吧。”
“畢竟是我的寶可夢將你打傷,不是嗎?”
其實這五十聯盟幣的治療費用並不貴,甚至可以說非常便宜。
即使寶可夢的傷勢再重,在寶可夢中心的治療費也不會超過五百聯盟幣,甚至持有圖鑒的訓練家能夠免費治療,完全是公益項目。
但即使這樣,蟲太也有些難以支撐。
澤樹有些不理解,蟲太為什麼還要頻繁找人對戰。…。。
但麵對蟲太極為驚訝且驚喜的眼神,澤樹笑了笑:“雖然我也沒有多少錢,但還是有的。”
並將剛才的疑問問了出來,“……所以你為什麼還要一直找人對戰?”
蟲太又撓了撓頭,有些高興地說:“我想要成為受人尊敬的訓練家!與我的同伴一起在電視上被彆人觀看!所以我要變得厲害!聽說對戰,是讓寶可夢變得厲害的最好方法!”
“這樣啊……”澤樹沉默了一下,便沒有說話了。隻剩下因為不用負擔治療費用,蟲太有些傻樂的聲音。
很快,盾甲繭便被治療好了,其實它的傷勢並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