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哥說要做生意,伸手找你要錢,你就給他200萬去創業,結果沒看到他去做生意,半年多的時間就花光了200萬,還欠下了不少外債,需要你幫他
償還。”
“甚至你還要承擔哥哥姐姐,加起來三個家庭的開支和日常花銷,一大家子人就靠你一個人唱歌拍電影養活著,他們不是吸血鬼是什麼?”
孝順顧家的梅燕芳,被林浪的話懟得啞口無言,戳中了內心的痛處。
“可是阿浪,他們都是我的家人啊!我母親從小就對我講,都是一家人,不要斤斤計較。”
林浪聽後冷笑道:“乾姐,怕是你對一家人這個詞,有什麼誤解吧?”
“首先,我來給你普及一下,兄弟姐妹不是直係血親,而是旁係親屬,說白了隻是親戚而已,懂嗎?”
“乾姐你隻有贍養母親的義務,沒有贍養一大家子所有旁係親戚的義務好嗎?”
“這些人全都有手有腳的,為什麼不能自食其力,要像是寄生蟲一樣,靠著你一個人養活著三大家子人呢?”
“唉~”梅燕芳歎了一口氣。
其實梅燕芳自己也很清楚,她的家族是她用錢構建起來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在承擔,根本沒有給她溫暖,這種寄生的家庭關係讓她很窒息。
隻要梅燕芳一死,她所有的家人都會為了爭遺產反目成仇,根本毫無親情可言。
林浪繼續說道:“每個人的氣運和氣數都是有定數的,如果人的氣衰竭了,那麼人的氣數也就快儘了。”
“乾姐,我掐指一算,你的旁係兄弟姐妹就像是膏藥猴一樣,死死的抱著你,會一直把你抱到死都不會鬆手,繼續吃你的遺產,惡意極深,好恐怖啊!”
“你試想一下,你被哥哥姐姐三大家子膏藥猴,死死的抱著,一直抱到你死都不鬆手,那種畫麵的即視感,是不是很恐怖?”
“呃……”
梅燕芳狂汗道:“阿浪,你一語點醒夢中人!”
“我的家人真的和你講的一樣,會像是一群膏藥猴一樣,把我抱到死,耗光我的氣運,終將把他們的厄運轉移到我身上。”
林浪諫言道:“乾姐,你做人要有原則,不能因為彆人用親情綁架你,你就化身散財童女,有求必應。”
“這種行為在我們大陸,會被彆人罵是傻b!”
“呃……阿浪,你居然罵我是傻b?!”
“乾姐你彆誤會,我隻是比喻一下,不過你這種無底線豪爽仗義,沒原則的慷慨解囊,對旁係兄弟姐妹傾儘所有的行為,確實挺傻b的不是嗎?”
梅燕芳聽後擦了擦冷汗,惆悵道:“阿浪,你這還不是在罵我傻b嗎?”
林浪皺眉道:“我隻是想罵醒你!”
“乾姐,以後你就是有女兒的人了,如果你不能衝出讓人窒息的原生家庭,你該如何去保護你的女兒?”
“有一群膏藥猴一樣的旁係親屬,死死的抱著你吸血,你成長中的女兒會視為平常,她會失去是非對錯的判斷力。”
“屆時,你該如何為女兒樹立正確的人生觀、價值觀,還怎麼把她培養成,一個像你一樣優秀的人呢?”
梅燕芳聽後深吸了一口氣,麵色冷冽地回道:“正所謂為母則剛,從今往後我會斷了供養兄弟姐妹的錢,絕不會繼續被親情和道德綁架,讓他們寄生在我身上,一直吸我的血。”
“我絕不能允許,他們像是膏藥猴一樣,在死死的把我抱到死之後,繼續陰魂不散的吸我女兒的血。”
林浪聽後終於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做人要心中有佛,手中有刀,走心時不留餘力,拔刀時不留餘地。”
“春風得意時布好局,方能四麵楚歌時,有退路。”
“乾姐,往後餘生,我希望你可以多為自己考慮,多為你和女兒做打算。你那讓人窒息的原生家庭,沒有什麼可留戀的,一切讓你覺得累的關係,你都可以結束它。”
“記住了嗎?”
梅燕芳聽後潸然淚下,感動不已地依偎在林浪懷裡,泣聲回道:“我記下了!”
“從未有男人對我講過這麼走心的話,字字戳心,句句諫言!”
“我會重新審視,身邊一切的關係,凡是不利於我和女兒成長的,我都會不留情麵地斬斷它。”
林浪輕撫著梅燕芳單薄的肩膀,溫柔地說道:“孔融讓梨,那是扯犢子的!”
“誰跟你講吃虧是福,隻是pUA你!”
“做人,自私一點沒什麼不好,升米恩鬥米仇的道理你一定要懂!彆再犯傻,供養一大家子吸血鬼了!”
“嗯嗯。”梅燕芳淚眼含笑地點了點頭。
緊接著,梅燕芳看著林浪十分清澈,卻又深不見底的眼眸,動情地說道:“女兒的名字可以叫做梅艾琳嗎?”
林浪自然是聽得出來,梅艾琳這個名字,是梅愛林的諧音,寓意梅燕芳愛林浪。
於是乎,林浪含笑回道:“蠻好!”
四目相對,情到濃時。
梅燕芳情不自禁地擁吻了林浪,感謝他改變了她的命運和一生。
這是飽含深情的熱烈一吻。
成功為梅豔芳逆天改命,對於華語娛樂圈來講,林浪絕對配享太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