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忠蕩看向女兒周夢瑤,調侃道:“你這個丫頭片子倒是不害羞,當著我和你媽媽的麵喊阿浪親愛的,是攤牌你們在談戀愛的意思嗎?”
“嘻嘻……”周夢瑤揚著絕美的小臉,俏皮地吐舌一笑,算是默認。
“咳咳……”
有些騎虎難下的林浪,隻能戰術性地喝了一口茶水,目光試探性地看向師娘莊靜雪。
莊靜雪看到了林浪,緊張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樣,便笑著說道:“哎呀~年輕人嘛,談戀愛很正常,阿浪這孩子我喜歡,又和夢瑤有高中同學的感情基礎,你們兩個戀愛蠻好的!”
林浪聽後嘿嘿一笑,在長輩麵前有些靦腆地撓了撓頭。
周夢瑤則害羞地躲到了莊靜雪的身後,試探性地問道:“爸,我媽已經同意了,你是啥意思表個態吧?”
周忠蕩見狀說道:“一個是我的寶貝女兒,一個是我的寶藏徒弟,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們兩個談戀愛,親上加親也沒什麼不好的,不過……
林浪看著師父周忠蕩,心情十分的忐忑。
周夢瑤追問道:“不過什麼?”
周忠蕩表情嚴肅地回道:“不過你們兩個談戀愛,可隻許成功,不許分手!否則,師門關係和家庭關係都很尷尬,你們兩個說是不是?”
周夢瑤霸氣超拽地回道:“本小姐我的字典裡沒有分手,隻有喪偶。”
莊靜雪聽後抿嘴笑道:“好!我的寶貝女兒,果然遺傳了老娘的基因序列。”
“呃……”林浪聽後擦了擦冷汗。
周忠蕩聽後笑了笑,隨後看向了徒弟林浪。
林浪毫不猶豫地表態道:“師父,您儘管放心好了!令媛是我此生摯愛,就算是死,我都會夢瑤合葬在一起。”
莊靜雪笑道:“阿浪,你師父又沒說反對你和夢瑤在一起,你不用說得這麼悲壯。”
“呃……”林浪尬笑。
周忠蕩洪聲笑道:“你們倆好好相處,我和你師娘也就放心了。”
氣氛變得輕鬆愉快起來。
林浪和周夢瑤相視一笑,四目相對愛意滿滿,兩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幸福。
莊靜雪開心地說道:“老公,今天是不是把你珍藏的好酒,開一瓶慶祝一下啊?”
周忠蕩笑著回道:“必須的!我現在就去周宅酒窖內,取一壇夢瑤出生時,我釀藏的女兒紅酒,咱們一家四口喝幾杯慶祝一下!”
女兒紅酒為舊時富家生女、嫁女必備之物。
當聽到女兒呱呱落地的第一聲啼哭,每一個父親都會心頭一熱,大戶人家的父親,便會埋上了幾壇子上好的黃酒,等到女兒出嫁的時候再將酒拿出來打開喝。
今時今日,很多南方的富戶人家,釀藏女兒紅酒的習俗依舊沿襲著。
周夢瑤聽後說道:“爸,今天又不是我出嫁,隻是我和林浪官宣戀愛的日子,不用和女兒紅酒慶祝這麼誇張吧?”
“生活需要儀式感,爸一直惦記著喝女兒紅酒呢!今天必須借機會嘗一嘗,二十二年陳釀女兒紅的味道!”
周夢瑤俏皮地笑著說道:“爸,我看你就是支架手術後一直沒喝酒,忍不住有些饞酒了!”
周忠蕩洪聲笑道:“知父莫若女,哈哈……”
林浪關切道:“師父,您剛做完支架手術不久,暫時還不宜飲酒。”
莊靜雪說道:“你師父今天高興,少喝一點無礙!”
林浪聽後笑著說道:“好吧!”
周忠蕩滿臉喜色,難以掩飾內心的喜悅之情,腳步輕快地朝著周宅地下室的酒窖走去。
周忠蕩仿佛已經聞到了那股醇厚的酒香,心中充滿了期待和興奮。
女兒紅的特殊含義,是父母對女兒無以言表的愛,亦是對女兒婚後生活的一種美好祝福。
很明顯,周忠蕩夫婦已經認定了,徒弟林浪這個乘龍快婿。
周忠蕩暫時離開後。
林浪打開一塊元郎老婆餅,喂到了周夢瑤的嘴裡,寵溺地說道:“夢瑤你嘗一嘗老婆餅,好吃不?!”
周夢瑤嘗過之後,甜笑著回道:“老婆餅香脆餡厚,餡心滋潤軟滑,味道甜而不膩,還蠻好吃的!”
“師娘,您也嘗一嘗!”
莊靜雪笑著說“好!”
莊靜雪是名門世家的富太太,哪有她沒吃過的好東西呀?
但是未來女婿買回來的港島特產美食,莊靜雪吃起來,似乎格外的美味呢!
周夢瑤一邊吃著元郎老婆餅,一邊好奇地問道:“親愛的,為什麼這種點心會叫老婆餅呢?是老婆做的餅嗎?”
林浪笑著回道:“元郎老婆餅有個雅號叫‘冬茸酥’,不是老婆做的餅,而是老公做的餅。”
“哦?那你講講看,我聽一聽老婆餅的來曆。”周夢瑤含情地望著林浪。
林浪耐心地回道:“關於老婆餅,有這樣一個傳說,相傳以前有一對恩愛但家庭貧窮的夫婦,由於老父病重,家中無錢醫治,媳婦隻好賣身進入地主家為婢,掙錢給家翁治病。”
“失去妻子的丈夫並沒有氣餒,研製出一道非常美味的餅,最終以
賣餅賺錢贖回了妻子,重新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
“這款麵餅的製作方法,以及他們夫妻的故事流傳開來,便被人們稱作老婆餅。”
周夢瑤一邊吃著香噴噴、甜滋滋的老婆餅,一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哦~原來如此啊!”
“我今天才知道,這老婆餅還真是老公做給老婆的餅呢!”
“夢瑤你肯定沒有想到,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老婆餅,竟然還有著這樣一段感人至深、充滿了忠孝與恩愛的故事吧?!”
周夢瑤感慨地說:“沒想到這老婆餅背後,還有這麼浪漫的故事。”
女傭人梅姨走過來說道:“夫人、小姐,晚餐已經準備好了!”
莊靜雪說道:“阿浪開飯了,邊吃邊聊吧!”
“是,師娘。”